親的,誰也別想吃。”
他也沒有猶豫,說道:“隨你的便吧,那麼肉以外的東西你還是不要?”
“不要。”
聞聽這兩字,他不緊不慢從袋子裡面拿出一包東西,放到我面前,開啟以後,裡面是許多個四方小塊,他拿了兩塊,一把喂到嘴裡。
“這是糕點,又甜又糯,那麼好吃的東西,你竟然看都不看一眼。”
我有些厭惡,向牆角挪了挪,而後看了他一眼,他也識趣,主動退到旁邊,一邊吃一邊自說自話。
“你不是這裡的人吧,之前在湖邊你說的那個東西叫璆琳,在山海城到處都是,用來裝飾、用來盛物。”
這個問題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得沉默點頭,恨不得立馬結束這個話題,結果他見我點頭以後,又繼續道:“那你是從哪裡來的,居然連骨都不知道,難道其它城使用的不是骨?”
我支支吾吾半天,完全不知該如何回答。
“古城…”
緊張之餘我只想得起這兩個字,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想聽到的答案。
“古城?你居然是從古城來的,太遠了吧!我聽他們說古城的領土非常非常大,還以為什麼都有呢,原來古城那邊沒有璆琳啊,那邊連骨都不用嗎?我是聽說古城那邊比較特殊,沒想到這麼厲害,不用骨的話是用的什麼交易呢?”
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又下意識警惕起來,言多必失。
“我也忘了…”
這話是跟母親學的,她總喜歡這樣,我忘了、我掉了、我放了…聽了此類的話,對方往往就不會再追問了。
“你這記性真夠差的,連最基本的都能忘,我來告訴你一些山海城的東西。”他雖然有遲疑,但確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一邊吃食,一邊指著街道上那些不知名的東西。
“那個可以撐開的叫簦,用來遮光避雨。”
“那些可以發光的叫燈燭,種類多的是,我也分不清,反正看到類似的都可以這麼叫。”
“這些走來走去的是人,這個你肯定認識吧,哈哈……開個玩笑。”
“不過,雖說都是人,也分了三六九等,從各方各面都能看出來,若衣上有領,腰間掛物,步履生風,此為三等;若出行有獸,裡外有奴,言出即行,此為六等;若威動十方,披星戴月,力可遮天,此為九等。”
“披星戴月、力可遮天那還是人麼?”我實在是想象不出來那種生命。
“都是些傳說啦,也沒個源頭去處,聽聽就好。”
我來了興趣,又問道:“拾遺是哪一等?”
他稍作沉默,用極其小的聲音說道:“最下等。”
我是聽到了,但依舊不明白他說的具體是什麼,於是繼續不依不饒追問,道:“最下等是幾等?”
“就是一等,所謂低人一等,從一到九,已經沒有更低的了,連獸都比不上那種!拉車的獸還能論上幾等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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