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我坐在那裡,只聽見母親與那人的對話。
“叫什麼名字”
“先填他的,叫雙玄。”
“家族”
“沒有,不填可以嗎?”
“可以,你是他的”
“我是他母親。”
“好年輕.的母親,是做什麼的”
“拾遺。”
“你們是拾遺?”
“對。”
“哦,難怪渾身上下都這麼奇怪…那他的身份也只能寫拾遺了。”
“好。”
“有修行過嗎”
“沒有。”
“那就是凡人,修行不寫,沒有修行,那靈力也沒有咯?”
“嗯。”
…
…
一系列的問題,先是我的,過後是母親的,關於母親的問題,有好多我都不知道,我在旁邊等著她一一作答,越來越期待,漸漸聽入了迷,儘可能地將聽到的記進腦海。
過了兩刻鐘的樣子,所有的問題都差不多了,那人也舒了口氣,將寫好的東西放到一邊,而後伸出手放到母親面前,說道:“你們的證明給我。”
“什麼證明?”
“證明你們身份的東西,家族的一封信、一句話都可以,沒有家族,用出生地管事的家族證明也一樣。”
“什麼意思?”
“我問你,你是哪裡人,”這人語氣中有些不耐煩。
“古城…”
“蠻荒之地那個古城??”
“嗯。”
“古城那邊的話,隨便一個家族的信都可以,有沒有,有就快點拿出來。”
“……沒有。”
“沒有就走,浪費我這麼多時間,趕緊走,弄到證明以後再來。”
“可是沒人跟我說要什麼證明。”
“現在我已經告訴你了。”
“那這個證明要怎麼弄,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自己想辦法,如果每個人都像你這樣,什麼都問我,我不得累死!……拾遺要什麼身份牌,就那麼些臉,認也該認熟了,守城那些人就知道給我們找事,他們哪裡弄得來證明!”
這人一陣嘀咕之後,突然暗中一笑,開口道:“我給你一個機會,誰讓你來的你就去找誰寫個證明,這對於你們來說是唯一的機會。”
城門處的那個守衛。
“每次都給我們找事,這次我也給你們找點事情做,不然久站在那兒,都要發黴了。”
…
…
在這裡面待了近半個時辰,除了一身的不快之外什麼都沒得到,就連母親都是一副說不出來的神情。
那人類走在最後面,低聲開口:“我經常見到那個守衛幫助別人,去求他寫封信還是有機會的。”
母親沒有說話,我是沒什麼好氣,大聲道:“剛才那個人最後說的話你是不是沒聽到,他顯然可以不要這個什麼鬼證明,還故意叫我們去找那守衛的麻煩。說什麼噁心,我看他們這才叫噁心!”
“你們兩個趕緊走了,回去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