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也許是一粒塵,又也許是一陣風。有一段時間我這樣想過,這片天地包容的所有東西都可以稱作生命,他們有各自的存在方式和習性。就拿一塊石頭來說,在我眼裡是一塊死物,不會呼吸、不會說話、沒有溫度、沒有血液、更不會走動,可是轉念一想,它為什麼要有我說的那些?也許它不用呼吸,不屑說話,也不需要溫度以及血液,因為這就是它的生存方式,我們不能因為它的生存方式與我們不同就連最基本的存在都給它否定了。』
『我不明白』
『其實我也不明白,所以才走了這條路嘛~』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但我還記得母親有說過應對方法。
『祟這種生物喜怒無常,你以後遇到儘量躲遠些,他若一直隨你,你可以假若無意撒些食物在地上,如果沒有食物乾脆就停下來,他見你沒有動作自己就離開了。不要試圖攻擊或者不敬,那樣很容易惹怒他,他可比這條路上的荊棘難纏多了。』
我對祟實在太過陌生,毫無分辨的辦法,如果之前發生的那些是祟在作怪,是不是就是說現在的一切才是真的呢。
“母親。”
我回到火堆旁邊,依偎在她懷裡,告訴她我做了個夢,夢見你又把我丟下了,然後我被一群人類帶走了…
我講得很認真,好像那一幅幅場景正在腦子裡發生,母親也聽得很認真,不時饒有趣味地說上兩句。
故事沒有講完,具體到哪裡是記不清了,我模模糊糊地睡去,第二天再滿臉淚痕地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