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松一連兩天都沒來上班,第三天總算是看到人影了,頭髮亂糟糟的,人一下子瘦了很多,精神也渾渾噩噩的,就連李睿跟他打招呼也置若罔聞。受到朋友和情人的雙重背叛,同時又失去愛情,對他的打擊確實很大,李睿也只能報以同情。
不過誰也沒想到就在當天下午杜勁松居然被雙規了,而且聲勢還不小,市縣聯合調查組,以市紀委為主,縣紀委只是派人協助。李睿當時也覺得很納悶,難道是杜勁松受賄的事發了?光憑一張婚紗合影照壓根就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就算有人舉報他和方蘭蘭有染,但因為生活作風問題被雙規,我黨歷史上好象還沒有先例。但紀委的同志宣佈時只說了一點:“有些問題需要說明一下。”
直到第二天週末李睿回到彭城,約了個地方和丁峻峰單獨見面後才算解開了謎團。丁峻峰在接受任務後,他也挺聰明,沒有盯著兩個男的,直接盯著方蘭蘭,沒幾天就發現這個女人果然周旋在兩個男人中間,她和苟富貴有兩次分別在市區與縣城開房間幽會,因為是賓館丁峻峰也不好下手。而方蘭蘭和杜勁松在縣城有個安樂窩,平時方蘭蘭也不回家就住在那裡,每次杜勁松過去吃頓晚飯,再搞一下,一般九十點鐘就會離開,從不過夜,這個時候樓裡的居民還都沒睡,同樣不好下手。而那次也正好巧,苟富貴半夜三更摸了過去,這傢伙一看就是熟門熟路,還有鑰匙,直接登堂入室就和方蘭蘭搞在一起。
房子雖然在三樓壓根就難不倒丁峻峰,他從陽臺上爬了進去,直接就給他們拍照。李睿因為看過照片,看上去他們兩個還挺配合,當時就詫異的問道:“他們沒反抗嗎?”
“我把槍一亮,那個男的就不敢亂動了,至於那個女的早就嚇傻了。”丁峻峰道。
“槍?”李睿愣了一下,在這個國家對槍支的管控是極其嚴格的。
“是模擬槍,原來在部隊訓練時用的,退伍的時候我偷偷留了一把玩。”丁峻峰笑著解釋了一句。
“等拍完照,我又叫那個女的把男的先捆了,接著我又把女的捆住,然後我又在屋子裡翻了一遍,在衣櫥的抽屜裡找到了兩本存摺,一本寫些女人的名字,上面有二十多萬,我沒拿,另外一張卻是八十萬,上面的名字是杜勁松的。一看就是個貪官,我尋思了一下,索姓把存摺寄到了市紀委。”
聽完丁峻峰的敘述,李睿也想了一下,如果單憑那張八十萬的存摺,紀委最多也是先暗中調查,不會這麼大張旗鼓,之所以如此主要也是豔照門的風波鬧的太大,迫使紀委不得不迅速採取行動,以免影響太過惡劣。
“李書記,你給兩千塊錢的經費主要用在了沖印照片上。”
“對了,你印了這麼多的照片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吧?”李睿問道。
“不會,那是我在部隊時候的一個戰友退伍後開的沖印社,我和他是過命的交情,人很可靠,絕不會有什麼後遺症的。”丁峻峰很有把握的說道。
部隊中的戰友情李睿也是知道的,尤其是上輩子看過《我是特種兵》之後,既然丁峻峰說沒有後遺症應該沒有多大問題。
“李書記,我孃的事我還要謝謝您,讓您費心了。”丁峻峰接著又一臉感激的說道。
“對了,手術成功嗎?這段時間我也挺忙,一直還沒有騰出空來去看看大娘。”丁峻峰母親的事自從他託付給高潔後,就沒再過問過,高潔倒是打過一次電話來,說是有治癒的可能。
“手術很成功,大夫說了過一個月就能下床,以後拄著柺杖就能自由活動了。我娘說一定要讓我謝謝您,還有那位一直幫忙的高主任。”丁峻峰真誠道。
李睿笑了笑,道:“手術成功就好,其實我壓根就沒幫上忙,主要是高主任的功勞。”說著他從包裡拿出用報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