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動手。”呂鏑一字一字地透過“飛虎嘯月”說道,
曼妮菲爾和母親的臉色全都白了。
“三千年來,你是第一個敢和我這麼說話的人。”沙漠之王沉聲說道,“如果你不說出取出釘子的方法,我保證,你會死,別看你法力高強,但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對手。”
“你們最好不要在這裡動手,”艾爾歐娜冷冷地說道,“這個人曾經和‘欲幻王’交過手,你們如果不想讓這裡和這位小雪姑娘都毀掉,就都住手。”
沙漠之王的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之色,瞬即恢復了平靜,淡淡地說道,“這個問題並不難解決的。”
他話音剛落,一股大力將曼妮菲爾從呂鏑身邊拉開,呂鏑和沙漠之王兩個人被一個透明的方櫃子一樣的結界罩在了裡面,和外界完全隔開了。
“這樣就沒問題了。”沙漠之王冷笑道,“你還是不想說嗎?”
呂鏑有些好笑地看著他,沒有說什麼,手中的“飛虎嘯月”突然間光芒大盛,沙漠之王眼光一縮,手中槍鬼魅般地刺了過來,呂鏑眼都不眨,手中斧當頭衝他劈下!
在這麼個狹小的空間裡,根本沒辦法施展得開,對方手中槍如影隨形的刺了過來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躲不了就一齊玩完得了!
果然,沙漠之王根本沒有和他同歸於盡的意思,還是用槍格擋了一下又刺了過來,呂鏑還是照砍不誤,兩個人的動作都是快捷詭異,在外面觀戰的母女倆和那兩位大法師的臉色全都青得可以媲美藍精靈了。
一道刺眼的光芒閃過,透明結界瞬間碎裂,一個身影重重地摔在了那裡,曼妮菲爾看清了,是呂鏑,她不自覺的想伸出手扶住他,看著父親那近乎狂怒的眼神,猶豫了一下,沒有動。
沙漠之王看著手中的斷槍,冷冷地盯著呂鏑,呂鏑慢慢地想直起了身子,卻停在了那裡,半截槍尖已經沒入了自己的心口,自己只要稍微一活動,那種鑽心的痛苦立刻傳遍全身。
“你現在和她的情況一樣了。”沙漠之王冷笑著拋掉了手中的斷槍,“這把‘黑水魂’也是難得一件的神器,居然被你給毀了,不過,你要是還不說的話,恐怕就要成為死在它下面的最後一個人了。”
“你就別難為他了。”一個無比甜美的聲音說道,“他確實不知道,你還不如問問我好了。”
沙漠之王全身一震,向床上望去,床上的絕世美女臉色也是一變,驚恐地看著他。
艾爾歐娜和曼妮菲爾也是吃了一驚,兩個大法師的身子慢慢軟倒了下來,他們身後的牆上,一隻曼妙無比的纖纖玉手調皮地打了個響指。慢慢地,又一個嶽明璇的身影從牆裡探了出來。
只不過,這個嶽明璇的衣服,變成了黑色的。
“這個地方太難找了,我都沒有方向感了。”她輕輕一笑,看著直挺挺躺在地上的呂鏑,輕啐道,“我才就離開這麼一會兒功夫,你就把自己傷成這樣?你就那麼想讓我當寡婦嗎?”開玩笑歸開玩笑,她眉宇間那關切的神情可裝不出來,呂鏑看著她,心中一暖。
“我不是故意的‘‘‘‘‘‘”他操縱著“飛虎嘯月”呻吟了一聲,“我可以解釋‘‘‘‘‘‘”
“少給我花言巧語!”她笑著衝他又打了個響指,呂鏑心口頓時血光湧現,但傷口馬上就被一團白色光芒包圍住了,曼妮菲爾驚叫了一聲,但看著呂鏑的傷口在一點點的癒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嶽明璇看在眼裡,衝呂鏑拋了一個白眼,呂鏑很無辜地看著她,什麼也沒敢說。
看著沙漠之王快要掉出來的眼珠子,嶽明璇把玩著手裡的“黑水魂”槍尖,衝他微微一笑,“大王是不是很想知道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呢?”
“我也很想知道的。”呂鏑在地上呻吟了一聲,“你怎麼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