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讓您再來。”
蔚海藍明白地點了頭。
接連兩天,蔚海藍都來萬京報道作陪,可每次都是喝到吐。
等到第三天,終於換了地方,卻是到了一幢別墅。
亮騰富麗的廳,四個男人圍著桌子而坐,洗麻將牌開玩。男人們都帶了各自的伴兒,女人們坐在旁邊觀看,遞杯酒水,送顆話梅之類。蔚海藍則比較安靜,只是坐在他的身後,她不會麻將,也看不來。
女伴們只坐了片刻,閒來無聊就聚到一邊聊天。
蔚海藍向那幾個女伴笑著搖頭,依舊是紋絲不動。
“二筒!”
“喲,手氣不錯啊!”
“我碰了!”
三個牌友也是公子哥兒,有一茬沒一茬地聊,聊著聊著就提到了最近春城鬧得滿城風雨的事兒。自然是和風家有關,和風景辛有關,什麼風家公子殺人,什麼故意陷害,流言蜚語說了一堆。
三人說著,雷紹衡也不出聲。
有人說道,“這兒不就有個大律師嗎?得,雷律師,你說說這案子到底怎麼回事?”
雷紹衡噙著嘴角說道,“殺了人,就該得到法律制裁,誰也逃不了。”
“那可不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這殺人陷害,是不是得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