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賴在男人懷裡享受著恩。寵。
秦臻拿起酒杯朝他比了比示意,雷紹衡的手中立刻也端了一杯回敬。
“喲?我說這兒可是來尋。歡。作。樂的,怎麼還帶著秘書呢?”有人注意到了他身後不聲不響而站的女人,詫異開口。
蔚海藍穿得尚算嚴謹,湊巧套了件帥氣的女款西服外套,本站在門口的角落,他沒有表態,她也並不打算上前。這群人裡,除了那位秦爺之外,她誰也不認識。只是突然這麼一聲,瞬間就讓她成為了眾人觀望的目標,活像是遊客來動物園觀賞一般,她更是面無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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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挺專業啊,紋絲不動!”更有人叫囂道。
雷紹衡連餘光都沒有掃向身後的她,衝著眾人道,“最近手上事兒多,帶個人比較方便,你們不用理會,她自個兒會吃喝。”他徑自脫了西服外套,立刻有人上前去接,他鬆開袖口領子,笑著問道,“誰來跟我打第一局?”
“我來!都等了半天了!”其中一人磨刀霍霍,開了頭陣。
一人取了一支球杆,雙雙開局。
蔚海藍對男人的運動沒有什麼興趣,只對籃球還有所瞭解。不過那也是無意識下的瞭解,誰讓那時候天天有人在她耳邊說呢。
身旁的大門被人推開了,又進來一個漂亮女人,穿得極少,露胳膊露腿。女人搖曳地走向雷紹衡,小手環過他的腰,側頭嬌笑。他並不推開她,也沒有回擁,只是輕拍安撫,繼續上杆打球。
過了片刻,服務生走向她,送來一盤食物。蔚海藍也不客氣,道謝接過。站得有些酸了,她就找了最偏的沙發椅坐下。而後房間裡呈現出兩種場景,那邊是一群人熱火朝天的玩鬧,這邊是她自得其樂吃喝。
那個纏著雷紹衡的女人,忽然朝她款款走來,笑容頗為奉承。
“你是雷先生的秘書吧?”
蔚海藍回了個笑,其實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女人便逗留在她身邊慢聲細語,話題全都圍著那人,問他的喜好,愛喝什麼,愛吃什麼,不愛什麼,膩味什麼,問的她有些暈,全都是未知遂只能笑而不語。女人卻以為她是不方便說,央求追問,“你就告訴我吧,好不好嘛!”
“小姐,其實我覺得,你大可不必迎合雷先生的喜好。不僅是雷先生,是所有的男人。”蔚海藍終於開口,女人臉色微變,她又是不疾不徐說道,“你看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你得想著法變樣子,首先就是穿衣打扮了。千萬記住一點,不是名牌就是好,每一套衣服都一定要有自己的特色。比方說吧,你今天穿的這條裙子……”
女人起先還有些生氣,可聽著聽著卻覺得有些道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再加上她說的頭頭是道,任誰也抵擋不了。最後的結果竟然演變為女人纏著她使勁地討教穿衣方面的要領,而她也耐心地逐一相授。
“雷先生真是好球技!”讚歎聲伴隨著鼓掌聲一併響起。
雷紹衡還擺著帥氣瀟灑的姿勢,瞧著那顆球落入洞中,側目瞥向某個角落,只見兩個女人坐在一起相談甚歡,眼中有幾許詫異迅速閃過,隨後聚集起一絲不悅,他開口喊了一聲。
女人立刻如蝴蝶一般飛奔到他身邊,嗔怪說道,“我來了呀!”
秦臻起身開局和他對打,兩個男人同樣英氣非凡,一個冷峻默然,另一個卻是微笑從容。閒來無聊的蔚海藍觀望向球桌,瞧著兩人一來一去,目光一瞬停留在雷紹衡身上,忽然就想到三國赤壁時的周郎,而那人雖沒有羽扇綸巾,談笑間卻有種檣櫓灰飛煙滅的蕩然氣魄。
一夜完勝,他一局也沒有敗。
眾人開始唱歌吃夜宵,雷紹衡這才慢慢悠悠地踱到她身邊坐下。
他翹起二郎腿,點了支菸吞雲吐霧道,“說吧,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