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只得用手機照著回到了家。我給阿黑煮了一小銻鍋豬肝米飯,它吃得滿地都是。我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於是電視都沒有開啟一下就和阿黑進了臥室裡面。半夜的時候,阿黑的叫聲把我驚醒。我開燈一看,它朝著門對客廳大叫。
“難道有賊?”
我開始緊張了起來,我大聲的訓斥著阿黑,目的很明顯,無非是指狗罵賊。罵完後又仔細的聽了一會,並沒有其他的什麼響動。我把我床頭的一根防身棍子拿著,然後開門出去檢查。外面的一切都沒有什麼變化,大門關的嚴嚴實實,隔壁的一間空房子裡面什麼也沒有。我上了床,阿黑坐在它的窩裡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門,我瞪了它一眼,然後關了燈。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情緒很低落,昨天晚上我又做了一個夢。我夢見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在一座荒廢的小島上,四周波濤洶湧,我舉目望去,遠處全是灰濛濛的山脈,沒有一隻船和一戶人家。
下樓的時候撞見了六樓的住家戶,好象是一對租房子住的外來人士。男的很客氣的對我說:“你們家的狗最近半夜三更的怎麼老是叫喚啊,還有半夜你怎麼老在屋內來回的走呢?不舒服的話還是去醫院看看,說實話弄的我們連續兩天都沒有睡好,我們白天都是要上班的……”
我嘴巴張的大大的,連忙道歉。“來回的走動?我一般都睡的很早的怎麼會來回的走動呢!”我暗暗的想著。這事很蹊蹺,最近的一切,到底是怎麼了?
約翰說:“黎明已經過去,夜幕漸漸來臨,主也露出憂傷的神色。”
中午吃了幾口飯就沒了胃口,婷婷打來電話,說不要為昨天她媽的事情生氣,我表面上說沒有什麼,私底下卻越發的記恨她媽。
下午公司要交一個方案給客戶,中午休息的時間也要加班,我們聊了一會就掛了。下班的時候,我覺得眼睛發黑,雙腿沉甸甸的走的很慢。程王子突然從我後面走上來問我怎麼了,說這兩天我的面色很差,是不是病了?我說沒什麼事情就是感覺有些累。剛想去公交站臺,程王子一把拖住我,然後為我攔了一輛計程車。計程車師傅喊我下車的時候已然在小區的門口了,我正準備掏錢,師傅遞過來一把鈔票,說什麼剛才的小夥子給了張五十的,這是找的零頭。
阿黑吃了我買回的豬肝後不停的對我搖尾巴,我什麼也不想吃,吃了半個蘋果後就上了床,昏昏的入睡。
我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在喚我,很熟悉的音調,猶如兒時奶奶哄我入睡的口氣,又如同我媽在喊我吃飯,又似婷婷的聲音……我下了床,正準備去開臥室門,這時候,阿黑突然的竄到我的面前,咬我的褲腿,死活不讓我出去。我抬腿就是一腳,阿黑慘叫一聲跌倒在牆角去了。
我出了臥室又開啟了入戶門,然後扶著樓梯的欄杆下去。那聲音就在前面召喚,我一步步的尋去,它彷彿是天使在黎明時候的召喚,讓我身不由己。
我在小區的單元之間遊走,微風吹過,我甚至感覺到了一絲寒意。“這是夢嗎?”我問著自己。出了小區,又轉了幾道彎,然後停在了一個廢棄的建築物門口。
我來回的觀察,突然的想起這是我們小區附近一個年久的廠房,早已荒廢,已被劃入危房,一年前就打上了折遷的字型。我平時路過這裡的時候,老感覺心頭髮毛,總覺得裡面陰氣很重。
老人們都有一種說法,說年久沒有人住的屋子自然就會聚集很多的鬼魂在裡面,這種地方是絕對不能去的。
“我怎麼來到這裡呢?為什麼要來這裡!”我思量著問自己。
哪呼喚的聲音好象就發自裡面,如同磁石般的把我往裡面吸,我不由的往裡面走去。在門口的時候,我探過頭去看,裡面居然有微暗的燈光閃爍著。我跨過一扇斜倒的門,試著往裡走去,腳下凹凸不平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