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做好了隨時撲過去的準備,不過心中卻是十分猶豫,不用本體,衝上去就跟送死沒區別,夷猶許久,終究沒敢邁步。
“你已經說過一次對不起了。”我背過身,拉著母親往另一個方向走。
本來就是想躲開她,結果她又跟了上來,“你不會還想去捕獵吧?”
我沒有理會,在外面忍飢挨餓這麼久,好不容易有獵物,當然不可能放過。
她大概猜到了我的想法,加快步伐,跑到前方將我和母親攔了下來。
見此情景,我大喝一聲:“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是在害怕,可她這麼步步緊逼,大不了就以命相搏。
面對呵斥,她竟然還反過來加重了幾分語氣,吼道:“我是為了你好,最近這段時間所有獸類全部禁止狩獵,你沒看到那些兇獸都乖乖的嗎?”
這一句話倒是令我生出了猶豫,兇獸是比猛獸還要恐怖的獸類,生性殘忍無比,有的甚至會以猛獸為食,在任何地方都應該有一席之地,所屬領地內的生命無不駭而遠之,平時那些處處被捕食的獵物,居然敢睡在它周圍,肯定有什麼緣故。
剛進入這山脈的時候我就在疑惑了,如果能夠弄清楚的話當然好,可她之前如此羞辱我,我若應她,不就等同於認輸了?絕不可能。
我正想得認真,母親突然開口,輕語道:“雙玄,這或許是一個不錯的故事的開始。”
聞言,我微微一愣,掃了她一眼,思緒萬千,片刻後低著頭繼續前行,與之擦身,就算遺憾,也只能如此。
結果剛剛掠過半步,便被她一把抓住,道:“這是首領親自下的規矩,剛才我不阻止你的話,你只有死路一條。”
看起來纖弱的手,卻牢牢地拽住了我,或許是我根本就沒有打算反抗。
從她的話裡面,再加上之前見到的那些,可以嘗試著猜測部分答案。
這片山脈邊緣盤踞的大多都是兇猛的獸類,山脈裡面兇獸猛獸的數量明顯要少很多,可見它們是特意在守護山脈。
那麼,此地的首領必定是一個十分強大的存在,就連兇獸也要忌憚,否則怎會甘心守護。
可正是如此,新的疑問就油然而生,如此強大的存在,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才會讓它如此謹慎。
我心中的憤怒,漸漸被新生出的疑惑覆蓋,已經沒了躲開她的意思,但還是有些不甘心,沉聲道:“我寧願死,也不願意被誰踩在腳下。”
聽到這話,她猛地鬆開我,一嘆:“你怎麼這麼小氣,我那是在救你,要不然我讓你踩回來,行了吧?”
難道還是我的錯?她怎麼這樣,踩回來不應該嗎?而且她現在的樣子,哪裡有讓我踩的意思。
見我一陣沉默,她也愣住了,然後聲線再次提高了一分,“你不會真想踩我吧?”
我沒有遲疑,果斷點頭。
你踩我,我還回去,自然就沒有生氣的必要了,這也是理所應當的。
見到我的反應之後,她神情正經了不少,主動拉開了些距離,現出本體,道:“那就來吧,好讓我見一見你的本體。”
她認真起來了,我下意識回過頭望著母親,還未等到任何回應,就被撲倒在地,再次。
不過這一次她沒有以掌羞辱我,而是直接臥了下來,兩隻爪子分別放在我的左右,頭輕輕枕在我的身體上,不時張開血盆大口,彷彿要將我整個吞下的樣子。
這種姿態更多是出現在打鬧中,我想認真都認真不起來。
如此幾時,她伸出舌頭,把我裸露出面板的地方舔了個遍,熱氣打在身上的感覺實在怪異,可又被控制得死死的。
“母親你就這麼看著?我要被吃掉了!”
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