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高山之上搭建著無數亭臺樓閣,那裡就是劍閣!
在那連綿起伏的群山之中,有一僻靜所在,遠離著劍閣弟子修煉生活之地,簡陋的一間茅屋在綠蔭之下讓人難以尋找。
一白衣男子靜坐在茅屋之前,年約四十開外,下巴一撮羊角黑鬚,眉宇間卻依舊英氣逼人,後背負有雙劍,兩膝盤臥氣定神閒,一股淡淡的霧氣不斷在身邊瀰漫。
“四師弟近來可好!”說話間一七旬老者從樹林中走出,黃衫黑靴,白髮上盤,言語間慈祥和藹,步行中無一絲老態。
白衣男子猛的張開雙目,眉頭一鎖,身上霧氣散去,看著著白髮慈祥的老者半響沒有說出話來。
“看起來四師弟在此苦修大有所成,難道已經忘了我這大師兄了?”那老者一步步走來對於這四師弟的驚訝似乎理所當然。
“天賜不敢!”那白衣男子抱拳長鞠,“自小父母雙亡被師傅收養,全憑几位師兄撫養教誨才得以承認,天賜哪敢忘卻!”
“行了,起來吧!”那老者扶起四師弟天賜,認認真真的端詳了一會,嘆聲道,“師傅一共就我們四個徒弟,取名為天成,天意,天得和天賜!而你是我們之中最小的一個師弟,師傅終年修煉,想想我與你也五年未見一面了吧?”
“天成大師兄!”天賜聽言至此禁不住有些熱淚盈眶,不論如何自己也是幾個師兄一起帶大的。
“你我師兄弟情同手足,真不知你為何要冒犯師傅叛出劍閣,讓我們幾個師兄痛心呀!“天成一臉的惋惜。
“大師兄,天賜固然有錯,但是當年那魔尊無名的確是受了不白之冤,師傅卻不願聽我一言必要連同法王誅殺於他!”天賜說道這依然氣憤不已。
“無名濫殺無辜屠戮整村,這個事情天下皆知,不要因為他曾救過你,你就為其開脫了!”
“不!大師兄,無名的確救過我,所以我才瞭解他,豪爽正義,他那種打破門戶之見,獨樹一幟的修煉方法讓人欽佩,但絕不是你們所說的以殺修武!”天賜分辨著,曾經與無名相處數日,對他作什麼屠戮全村的事根本不相信。
“好了!不要在說這些了!無名早已隕落於死地!”天成不耐煩的揮揮衣袖,“因為這些事師傅已經大怒,你又叛出劍閣,我們師兄幾年難得一見,今日我就是來看看你的!”
“謝謝大師兄掛念,天賜有錯!”說到這,天賜又低下了頭,不論如何自己當時的氣憤也是對不住師傅和師兄的!
“其實我和你幾位師兄早已知道你就藏身在劍閣群山之中,只是一直沒來,怕師傅老人家不高興,劍閣弟子幾千餘人也實在沒有時間!”
“我瞭解,劍閣弟子如雲,全勞幾位師兄打理。”
天成抬頭看看青天綠樹,席地而坐,隨手又招呼著天賜一同坐下,“你是尋得了一僻靜之所享著無憂之樂,武藝也有大成了吧!”
“虧得無名指點,天賜劍魔雙休,已有小成了!”
“這無名也是曠世奇才,無視恆古不變的修煉等階,獨樹一幟終成魔尊,當年師傅不也敗在他的手下!”
“修煉本就應無分界,誰道修劍道就不能修魔法,這就是無名對我最大的指點。”
“也許我們的確都腐古了!”天成嘆了口氣,對這魔尊無名內心裡也是異常的佩服。隨即有想到了什麼,轉口說道,“不談這個了,我這次來就是找你敘敘舊,日後也許就再沒機會了!”
“師兄!什麼叫日後再沒機會?”天賜一聽這話中有話,趕忙問道。
“師弟,你有所不知,劍閣將會於霧靈山有一場血戰!”
“這是何緣由?我們於霧靈山一直不是交好嗎?”
看著天賜一臉的迷惑,天成緩緩道來,“霧靈山李法王的孫女誣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