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鄧山說:
「如鄧先生這種出類拔萃者,有機會成為百年難遇的強大遁能者。」
「如果我真的這麼優秀……」鄧山苦笑說:「難道弓主任不怕我以後變成無汰控制的壞蛋?」
「鄧先生,別開玩笑了,你的缺點恐怕是太過嫉惡如仇吧?」弓筱瑩呵呵一笑說:「想變壞蛋沒這麼容易……你以為我剛剛為什麼和你說這麼多廢話?」
剛剛弓筱瑩猛說些惹自己生氣的話,原來是試探自己來著?鄧山有點尷尬,啞然說:「弓主任……你真是深謀遠慮。」鄧山一面心想,如果對他們來說,真的要好人才願意吸收,那這組織應該壞不到哪兒去吧?
「不敢當,有點小心機倒是真的。」弓筱瑩一笑說:「不然這樣,我們打一個賭如何?如果你賭贏了,我們就暫時不干涉鄧先生;如果鄧先生賭輸了,就請考慮成為遁能者,為世界出一份力。」
先問問看不吃虧,鄧山說:「怎麼賭法?」
「文比三場,鄧山先生過關的話,就再武比一場。」弓筱瑩說:「如果我們文比、武比都輸了,代表我們就算強來,也奈何不了鄧先生,只好以後再想辦法。」
「打架嗎?」金大興奮起來:「這娘們羅唆這麼久,總算說到有趣的東西了,我也好想打,可惜看不懂那鬼能量,可惡!可惡!」
鄧山對弓掖瑩說:「不知文比是如何?武比又是如何?」
「文比,就是這三位組長分別做一件事情,看鄧先生能不能模仿。」弓掖瑩笑著說:「相對的,鄧先生也可以各做一件事情,看他們能不能模仿,當然都要和能力有關的,不能比吃飯、喝酒、針線、繡花……模仿不來的一方就輸了那一場;若都能模仿,那場就是平手;都不能,也是平手。」
就這三位組長嗎?鄧山目光掃過去,回頭說:「那麼武比呢?」
「就是各展所長,放手一搏,看誰技高一籌。」弓筱瑩展開笑容說:「至於對手,當然就是小女子。」
看來武比比起文比困難多了,鄧山頗有點志怎,皺著眉頭半試探地說:「如果我不想賭呢?」
「鄧先生,你也老大不小了……」弓筱瑩哂然一笑說;「如果不拿點東西出來,難道你真的以為我們會就這麼算了?」
這看不出年紀的婆娘倒也老實,算得上真小人一個,鄧山嘆了一口氣說:「賭便賭吧,但是……」
「如何?」弓筱瑩雙目一挑。
「大家心裡有數,這樣的賭局對我並不公平。」既然面對的是真小人,那麼自己也不能太客氣了,鄧山當即說:「若我僥倖獲勝,只換來一個暫時不糾纏,貴企業算盤會不會打太精了?」
「那鄧先生還想要什麼?」弓筱瑩似乎有點意外,但說到這,她突然一笑說:「我明白了,若鄧先生連過兩關,張素瑜女士的病就由我負責。」
「主任?」這下可是三個組長同時叫了出來,似乎都吃了一驚。
「無妨。」弓筱瑩一笑說:「雖然組織不允許我們濫用遁能,但我可以從我自己的福利配額裡面支出這部分……而且,如果沒有必勝的信心,還打什麼賭?」
「那就先多謝了。」鄧山要的正是這個,縱然可能因此和柳語蘭分開,但更重要的是,不能讓她難過下去,今日拚老命也得贏這兩場。想到這兒,鄧山胸中豪氣一生,挺起胸膛說:「哪一位先指教?」
「交給你們了。」弓筱瑩退了一步,回頭對那三位組長說。
「哈哈,笨鳥先飛,老孫先來。」孫組長朗聲一笑,踏出兩步;「鄧先生多指教。」
鄧山只好說:「孫組長請。」
「老孫偷個巧,搶先做個最簡單的。」孫組長手腳不動,體外那詭異的能量突然彙集,倏然間能量爆起,託著他的身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