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情道、玄火宗的勢力範圍,雷帝山若是藉著方清雲的身份圖謀方家,那他只能在暗中徐徐圖之,可就在幾日前,方清雲也不知哪根筋不對了,竟然來了個破釜沉舟,與方鷹一道設下埋伏,妄圖襲殺我與雪婭,可沒成想人算不如天算,他們未能得手。如此一來,眼下他們只有一條路可走,那便是夾起尾巴逃回雷帝山。”
與小芸的這番對話郎飛並沒避諱方清巖,此刻見他也露出一副好奇的表情側耳傾聽,他微微一笑,繼續道:“相信方清雲帶著寶貝逃回雷帝山的訊息一傳出,三宗勢必不能坐視不理。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雷帝山竟敢虎口奪食,這可是一個有關宗門顏面的問題。屆時三派聯合施壓,即便是雷帝山,也必定會焦頭爛額,至於方清雲嘛,肯定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哈哈,吃了爺的吐出來,拿了爺的送回來。到那時,雷帝山可要淪為十宗的笑柄嘍”聽完郎飛的分析,朱罡列捧著大肚子笑個不停,他早就看方清雲不順眼,連帶著將雷帝山也記恨上了。
“郎兄弟,前方就是客院,你早些休息,族中還有些瑣事要處理,我先告辭了。”方清巖看郎飛的目光忽然變得古怪之極,連言語不知不覺中也客氣了幾分。
待方清巖離去,郎飛等人各歸客房,此時天色已晚,又聚在一起吃了些東西后各自歸寢。
第二百三十九章 靈器
第二日,郎飛起了個大早,來到前殿時,稍微等了一會兒才見方震走進,而後,待二長老與三長老道來,四人細細商榷了昨日所談之事,並趁此時機敲定郎飛與方清寒二人的婚事。接下來的時間,在方清巖的帶領下,郎飛挨個面見了同方震關係較為密切的族親,等到忙完這些瑣事,也已到了入夜時分,在和眾人食罷晚宴,仍各自回房安寢,是夜無話。
轉眼又過一日,第三日辰時左右,郎飛正在前廳與他那未來的老丈人扯皮,突然,院外有弟子來報,言說丹門來人。方震不敢怠慢,連忙著人請進。
待得片刻,一箇中年道人走入,先是拜謁了方震,然後向郎飛請禮,接著向二人徐徐道出他的來意。
原來這道人乃是奉玄羽老道之命而來,一來郎飛下山時日已久,老道有些想念,二來老道過幾日要開爐煉丹,需召回郎飛這唯一的親傳弟子。
聽完這番話,郎飛心中一喜,暗道定是那後山藥院的三葉天蓮長成,老道要煉製築基丹了。於是,他先打發了道人離去,而後尋得諸人,待吃完方震為他們準備的踐行宴,這才向方家眾人告別,順來時之路,幾人結伴東行。
一路上馬不停蹄,五日後,於午間時分,郎飛等人迴轉丹門,待靈獸降落在玄羽山,一行人先後走進玄羽殿。
“咦,雲羽師叔,天羽師叔,你們都在啊?”剛走進門,看著殿內情形,郎飛一愣,先是向玄羽老道請安,而後對另兩個一一見禮。
雲羽子看著郎飛笑而不答,身旁的天羽子呵呵一笑,道:“飛小子,聽聞你們今日迴轉,我二人與玄羽師兄商討完煉丹事宜,眼見天色還早,於是就稍微等了會兒。”
天羽子說話的功夫,其餘諸人也已進殿,待見到二人同樣一陣驚訝,於是又紛紛向各自的師父請安,待得一陣雞飛狗跳後,玄羽老道微微一笑,對郎飛言道:“徒兒,此次下山之行如何?”
郎飛答道:“頗是有幾分波折,請師父聽我慢慢道來。”話罷,這小子緩緩說出下山以後的經過,只是中間隱藏了洛河龍宮內府以及珉國河谷所發生之事。
這期間,郎飛說到洛河龍宮時三老道大驚,強忍著聽完後,幾乎同時問道:“徒兒(飛小子),洛河龍宮之事當真?”
郎飛點點頭,道:“當真無疑,他們幾人皆可作證。”
他的話好似丟入水面的巨石,三個老道的臉色頓時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