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你別看了。」蘇洺聽到旁邊的保鏢說話,「柏總這次非常生氣,你還是多琢磨琢磨怎麼樣才能在他手底下好過些吧。」
他親眼看過柏鬱澤是如何處理,在巴黎跟丟蘇洺的保鏢,下場令他不寒而慄,他不由地將蘇洺抓得更緊。
帶著他進入酒店,鎖進房間,寸步不離地守在門口。
蘇洺第一次嘗到什麼叫熱鍋上的螞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整顆心被最後看到的場景牽制住。
現在是法治社會,又在旅遊勝地,眾目睽睽下柏鬱澤不會鬧出人命,但依照他的偏執性格,在他手下,蘇洺忍不住為他捏一把汗。
冷靜下來後,蘇洺拿出手機撥通柏鬱澤的電話,鈴聲響了幾遍沒有人接,一向理智冷靜的蘇洺,咬了咬嘴唇,繼續撥通。
這一次柏鬱澤接起電話,蘇洺急得聲音變了調,「你不要傷害無辜,我跟加布裡埃爾只是普通朋友。」
柏鬱澤身影挺拔,美輪美奐的極光下,俊美的五官彷彿被注入寒氣,冷漠囂張。
他忽然很懷念酒的味道,因為蘇洺一句話,柏鬱澤久未飲酒,每次和朋友聚會,或者商務應酬,周圍的人對著他一頓嘲笑。
柏鬱澤只笑著擺擺手,等友人笑話完後,柔聲道:「沒辦法,家裡人管得嚴,我以茶代酒啊。」
至此,柏鬱澤怕老婆的事成了圈內的一大新聞。
男人從未覺得丟了面子。
他甘之如飴。
可當下面的人送來越來越多的照片,柏鬱澤在病房親眼看著在乎的人,和法國佬同居調情,甚至一起去芬蘭過聖誕。
柏鬱澤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徹底崩壞,他現在只想把蘇洺綁起來,關在只有他的地方。
去他媽的自由,去他媽的夢想!
蘇洺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寶貝。」柏鬱澤說:「現在你應該到酒店了,床頭櫃第一個抽屜裡有我送你的禮物,開啟看看。」
極其親密的稱呼,給蘇洺不好的預感,他半信半疑拉開抽屜,裡面靜靜躺著厚厚一疊照片,只看了面上兩張,蘇洺手指竟開始微微顫慄。
「喜歡嗎?」柏鬱澤低頭點燃一根煙,「可主角是你和其他男人,我不喜歡。」
蘇洺關上抽屜,站久了腿有些軟,他坐到床上,對照片感到不知所措,被偷t拍那麼長時間,他竟然沒有發覺。
他以為離開b市後,頭頂再也沒有陰霾,事實卻是,無論蘇洺去了哪兒,都在柏鬱澤的陰影之下。
聖誕老人村不大,柏鬱澤回來得卻很晚,蘇洺等到後半夜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中感覺到床凹陷下去,被子被人掀開,寬鬆的褲頭輕輕一拽,露出兩條修長的腿。
一隻手掌撫上去,劃過大腿根,對著飽滿的臀肉又抓又捏,力道很大,隱隱帶著懲罰報復,蘇洺疼醒了,皺著眉心睜開雙眸。
那一瞬間可以稱之為噩夢,柏鬱澤雙手撐在蘇洺身體兩側,布料下的肌肉結實蓬勃,邪邪地盯著身下的人,距離只有細微的厘米之差。
屋內只開了一盞昏暗的落地燈,光影不清晰,蘇洺卻借著光,看見柏鬱澤臉上一閃而過的戾氣。
本來還惺忪的眼睛,倏地睜大,蘇洺直覺危險,本能地往後退。
柏鬱澤抓住他的大腿,脫掉鬆鬆垮垮的褲子扔向地板,把人拽回自己身下,撐著床墊居高臨下地說:「醒了?那起來做點該做的事。」
「從我身上滾下去!」
「呵,蘇洺,以前我他媽是信任你,尊重你,才拿你的話當聖旨供著。」柏鬱澤冰涼的手指,在溫熱的身體流連,上癮似的,怎麼撫摸都不夠,瞳孔陡然一緊,「可現在我不願意相信你了,你只能躺好,讓我槽!」
蘇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