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亮想起了,自己看做的西片裡面的變態,頓時內心不由得一陣膽寒。。。
船艙裡很快就有傳出了一陣陣的慘叫聲,還有清脆的‘啪啪’聲。
一頓皮鞭沾涼水的招待下來,孫小亮早就沒了之前的神氣,捂著腦袋趴在地上,渾身都佈滿了被皮帶抽出來的血印。
而這時候李逸帆好像是已經抽累了,慢條斯理的把皮帶整理好,攥在手上,然後來到了孫小亮的身前,這時候這孫小亮就像個委屈的小媳婦,已經是兩眼淚汪汪的景象了。
“忘了告訴你一句,唐甜那是我的妞,以後你要是再敢打她的主意,小心老子,斷了你的子孫根!”
這句話從對面那傢伙的嘴裡說出來,孫小亮頓時就感覺到身上一陣涼意,兩腿中間一緊。原本就不大的傢伙。更是往肚子裡面縮了一縮。
看著對方那兇狠的眼神。他絕對不會懷疑,對方是個說得出就能辦得到的主,於是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同時心裡也是在大叫,真特麼的冤枉啊,自己跟那個京城來的唐小娘那邊是獻了這麼多天的殷勤,可是卻特麼的連人家的手都沒能摸到一下,臥槽,這特麼的到底算什麼事啊?
“這位先生。你可能誤會了,我和唐甜。。。”
“啪。。。”
還沒等他說完,對方就一個耳光抽在他的臉上,孫小亮是又氣又怒,可是卻發作不得。
他一個堂堂南海艦隊高官的兒子,可以說從小生來就是錦衣玉食,在外面更是橫行霸道,一向就只有他抽別人耳光的份兒,什麼時候輪到別人這樣的抽他的耳光了?
可是現在對面這傢伙不但抽了,而自己卻特麼的還得忍著。這特麼的到底什麼特麼的世道啊?
“唐甜也是你能叫的?聽到她的名字從你的嘴裡說出來,我都覺得髒了我的耳朵!”
這時候孫小亮才特麼的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冤。
“我想說你誤會了,我和那唐。。。唐小姐之間是清白的,我連她的手都沒牽過。我對她確實是沒有什麼非分之想,都是她的姑姑,還有她的堂哥,硬要把她介紹給我,我和她之間,真的沒什麼?”
如果要是沒有監聽到這傢伙,和他的那兩個損友之間的對話的話,看了他的這麼一番泣血表演,李逸帆還真有可能會相信他。
可是自從那天無意間偷聽到他和他的那兩個損友之間的對話,還有看了他這幾天的所作所為之後,李逸帆對於這傢伙口裡的話,已經是免疫了,在他看來這傢伙張嘴說出來的話,完全和放屁無異。
不過剛剛已經虐了這傢伙一頓的他,心情正爽,也不想在糾結於他的這些謊言了,倒是他的這些話,又提醒了李逸帆,這件事背後的罪魁禍首,正是唐甜的姑姑,還有她的那個堂哥。
“哼!總之你給我記住,以後離那個唐甜遠一點,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出現在她周圍三十米範圍之內,呵呵,後果你懂得。”
李逸帆捏著孫小亮的下巴對他微笑著說道,雖然這時候他是一副好說好商量的摸樣,可是他的眼神,卻讓孫小亮的後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知道這傢伙絕對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人物,更何況自己還有把柄在對方手裡捏著,到時候真要惹得他不高興,自己的結局,恐怕會很慘吧?
李逸帆甩了甩手,從遊艇裡走了出來,外面依維柯還在等著,他上了車,已經處理完了傷口的胡月岩,看著他笑著說道:“怎麼樣|?這口氣出完了?”
“怎麼可能?還有兩個人,都得特麼的教訓一下?”
“誰啊?和我說說,說不定我能幫得上忙?”
。。。。。。。。。。。。。。。。。。。。。
唐慶喜最近很是春風得意,昨天剛剛又和一個江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