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眨地朝我拋媚眼……”
“哦?”喬小北裝糊塗,“是啊,是誰呀?雲嬋娟還是梅三小姐……”
他敲她頭:“倔丫頭,人家想要喝紅酒我還不給。啊,梅三小姐是誰?小北,要吃醋也找個人物來嘛!”他驚訝極了。居然臨下地瞄她,面不改色心不跳。這倔丫頭還記得那個梅三小姐,天知道那個梅三小姐是哪戶千金了。
“梅三小姐是誰?吃醋?”這可惹怒了小母老虎,她當初替梅三小姐傳過多少話啊。她跳了起來,在他面前她太小個子,所以拼命跳,拼命想求得點平衡,脖子拼命仰著,幾乎沒把脖子給折斷,清脆地聲音有點吼的症狀,“容瀾你再裝糊塗。你這臭男人,你這花心男人,你這沒良心的男人。”好吧,徹底清算舊帳,喬小北幾乎成了叉腰的大媽級的人物,“你這王八蛋,你這白痴,你就直接灌紅酒灌死好了。”
“小北若真要灌,我也只好死了。”臭男人有些憂鬱,低低的,有些雋永,有些惆悵。慵懶的神情發出致命的吸引力。秒殺無限,若換了個女人,這會兒早不是撲上去就是捂住心口喊救命。
“嗷嗷……”喬小北要發狂了,容瀾你掉包了是不是?明明說要和她賭生孩子,結果這幾天不僅禁慾了,連續的示弱示純情快要讓她抓狂。她不適應這相處模式,讓她總是覺得完全處於失控中,半點也不明白這個男人的打算是什麼。
他是強勢的啊,他是霸道的啊,他就是一個南蠻人。這樣的他她清楚得很,隨時準備好清冷,任他放馬過來,她以不變應萬變……
可如今到底怎麼了,明明兩人似乎井水不犯河水,可這種感覺讓她覺得自己正一步步走入他精心佈置的陷阱當中。她就像暴露在田野的蔥,他想摘去配菜的話,隨時可以。
就算不承認,她也隱約明白,自己的心底有些慌了。卻在怔愣間,唇間一涼。回神,只見面前正是一張放大的俊臉,他在索吻。纏綿的熱吻。她閃開,他笑,在她耳邊低語:“小北,人家都這樣,就我們兩個規規矩矩,人家以為我們是怪胎……”
有麼?喬小北皺眉,偷眼望去,果然旁邊不少情侶也如此,其餘人確實都在盯著他們倆。一恍神,唇又被人搶了。直到饜足,他才輕笑:“就一個吻嘛,小北總是不會這麼較真吧。再怎麼說,小北也是過來人……”
“容瀾!”喬小北狠狠地用高跟鞋踩他腳背。怎麼越說越過分。她很含蓄很婉約的一個小女人,在情路上一直閃躲著,怎麼被他說成了情場浪子似的。
“倔丫頭,不就是隨便聊聊,開開玩笑。值得殺人償命麼?”他輕笑,咬牙忍痛,灼灼的黑瞳發出令人費解的光芒。看著她的恐怖舉動,唇邊有著令人費解的笑。
瞄著她許久沒有過的如此放鬆的笑容,他唇畔也有了意味深長的笑容——看來他要開始準備著手處理雲氏兄弟與喬浪的麻煩事了。
這將是個漫長而辛苦的過程。雲皓天用情愈深,事情愈麻煩。雲家勢力龐大,越龐大越麻煩。
想著,他牽了她的手。她的手在海風的肆虐下有些冰涼,他慢慢地抓起她蔥蔥十指,看著她面板白得有絲透明,像絲綢般美。默默瞅著,終是悄悄地把她雙手貼上了自己邪魅誘人的臉。合起長眸,低喚:“倔丫頭呀!”
喬小北悲哀地發現,這個容瀾就是個小氣鬼,似乎對挑剔她上了癮。連吃飯都有意見。
“不許你挾走我的辣椒。”她覺得快瘋了,她沒別的渴望,就是對辣椒情有獨鍾啊!沒有辣椒她沒有食慾,她會瘦成仙子。
他辣得直掉眼淚,卻半敞開襯衫,露出胸膛給她瞧:“瞧,它們在這裡。這東西辣死人不償命,我替你報仇,吃死它們。”這丫頭忘了她嚴重的胃潰瘍,居然還想吃辣椒。沒門!
吃死它們?喬小北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