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潤了,只傻傻地凝著他。脖子抬得有點酸,可是沒有放開他的臉兒。
星光下淚光晶瑩,他有些不捨。一笑,低語:“小北放心,雲皓天那兒,我會替小北出面交涉。喬浪不會離開小北。”說是如此說,容瀾仍疑惑,據他調查,喬小北堅決認為喬浪是雲皓天的孩子,而不是他容瀾的。不知道小北為什麼會如此堅認。
萬一那個孩子其實是他容瀾的呢?沒有想去做親子鑑定。完全沒有這個想法。不管是他容瀾還是雲皓天,一旦做這個動作,與小北的情分都完了。兩個男人都沒有這麼笨。
“你知道喬浪……”她脫口問出,瞬間花容失色,低垂了眼眸。
“喬浪是小北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這個有著璀璨容顏的男人瞬間光芒萬丈,“小北,告訴我,上次在首長面前拒絕我是不是有一半因為喬浪?以及——雲皓天?”
“容瀾!”她低喊,淚如泉湧,“容瀾!”
“傻小北。”他傾身在她額上印上淺淺的吻,笑,“小北把我容瀾看得太膚淺了。小北你該罰。”
“不是我膚淺,是你……”喬小北忘不了這個男人曾經的佔有慾,他的心並非對所有事情都那麼寬容,曾經對她尤其挑剔。喬浪的存在,是一種不能明說的苦澀,這個孩子……他未必就知道她當時的心情。而她現在依舊不能為自己當初的選擇開脫。
“那麼,都是我的錯。”霓虹燈下他似笑非笑,邪魅逼人。那雙黑瞳發出誘人的光芒,似在邀請她的墮落。
“容瀾……”低喊,勾著的他的脖子,在相識七年後的今天,喬小北第一次主動獻上了自己的紅唇。
心甘情願的吻,才是真正甜蜜的滋味。容瀾幾乎瘋狂,把一張柔軟的紅唇蹂躪得幾乎不再完整。吻著,感覺懷中女人胸口的腫脹。他驀地放開,鎖著她灼紅的臉,特別瀲灩的眸光,他有些急切:“現在回家。”
她無聲地瞧著他,臉兒紅紅,眸光氤氳,就是不表態。雙手捉住自己的小包緊緊的,好象那就是她整個支撐。
憋了整整五天,還不能水到渠成?容瀾蹙眉,末了總結:“原來小北永遠是小北。”永遠不懂得主動,永遠有著小女人的生澀和羞美。孩子的媽也會害羞,他的小北是羞澀中的極品。
笑了,細長的眯成了縫兒,牽著她就大步離開舞場:“我回家,你陪我回家。小北,你就會挑戰男人。”今晚他再放過她,再做人中君子,他就不是男人,更加不是他容瀾。
發誓以後都不做君子,這君子真不是人做的,都快憋成內傷了。天天和想盡情蹂躪的女人一床睡,可是為了修復自己的形象硬是充當君子,這其實好愚蠢。
再充下去他會有男人病。
“你慢點。”他迫不及待,可是她腿不及他長,總是趕不上他的腳步。
“再慢點就燒死了。”容瀾痛快回答,更加讓喬小北燒紅了臉兒。這男人口無遮攔得像個小屁孩了。
“哦?”容瀾突然停了下來。
喬小北抬頭,原來兩人已經走出舞場,經過一個小酒吧。酒吧裡燈光雖有點暗,但可以看得見裡面的人影。喬小北一眼看見陸書鴻在裡面。他正在笑著和一個風塵女子灌酒,擁吻,捉著那女子的下巴放肆調戲。
喬小北默默收回視線,沒有心靈依靠的陸書鴻如今竟成了這樣。有憐,有嘆。
“走吧!”反而是喬小北把容瀾拉開了。
“小北……”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喬小北淡淡的。陸書鴻經歷過兩次婚姻,已經是個高階管理層的成熟男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小北!”容瀾聲音沙啞著,拉著她繼續走,這離二居室怎麼那麼遠。平時的八百米如今感覺有八千米遠。走的時候夠快的呀,為何還是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