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對比出任何的結果,因為,此人根本與厲中河搭不上溝啊!人家根本就不是厲中河!
韋國標相信,再先進的易容之術也無法將一個人的眼神易換!一個人的眼神,是不容易改變的。可惜,他無法找尋到那位白頭髮、藍眼睛的年輕人與厲中河的任何的相似之處!
甚至,韋國標還專程找來了鑑定專家,將厲中河的照片與那名青年進行了深度對比,可惜,由於拍攝的位置太遠,他們無法準確的探知。
突然,韋國標眼睛一亮,想起了另外一個影片——當初在龍原剿滅金蛇幫的時候,厲中河數次參與諸多群毆,他韋國標專程收集了數段影片。
於是,韋國標調出了那段影片,然而,厲中河的功夫,與那名白頭髮、藍眼睛的青年比起來,那名陌生的青年似乎並不是一個路數的。
韋國標是個jīng明之人,他無法在證據上確認那名青年就是厲中河,但是他卻有一種毫無證據的知覺,因為,厲中河善於偽飾!
事實上,當厲中河與鄭遠山在河面上相遇之後,並沒有動用功夫,因為,鄭遠山已經身受重傷。當何承學露面的時候,厲中河所展示出來的是陽雷八卦掌的第五重以上的掌法與掌力,這些功夫,厲中河以前是沒有用過的。陽雷八卦掌的掌法,最大的jīng妙之處就在於,每一重都有自己的特sè,如果不是行家裡手,或者是修習陽雷八卦掌的高手,根本不可能發覺招數與招數之間的緊密聯絡。
“厲中河,你太狡猾了。你這枚螺絲釘,害了一大批人啊!林海官場,讓你給顛覆了啊!”韋國標大口大口地抽著煙,他的面部表情,被濃濃的煙霧給遮掩了,變得一片朦朧。
也就在這個時候,韋國標的電話響了起來。
看看來電顯示,韋國標心一緊,趕緊接了電話。
電話是海中市委秘書長傅一鳴打來的。韋國標不得不接。
“韋省長,我爸,我爸他突然生病了。”電話那頭,傅一鳴有些急促地道。
“什麼?”韋國標一下子猶如觸電般,整個身子急劇顫抖了一下。
傅老病了!
這個訊息對於韋國標而言無異於晴天霹靂!
韋國標知道,傅老今年已經七十八歲了!
一旦傅老一個不慎亡故了,那麼,韋國標所賴以依存的大廈,將會轟然倒塌,那麼,隨之而來的將會是韋國標的全盤皆輸!
事實上,韋國標現在所仰仗的,也就是傅老了。此刻,傅老的突然暴病,對於韋國標而言無異於雪上加霜,本來鄭遠山的死去,已經讓韋國標悲痛萬分,現在,傅老也已經病了,而且還病得不輕,這又如何能不讓他焦急萬種呢?
“一鳴,傅老生病的訊息,目前為止還有什麼人知道?”韋國標稍顯急迫地問道。
傅一鳴道:“你是我第一個通知的人。”
“好,這就好。”韋國標道:“一鳴,當務之急,一定要把這個訊息封鎖起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明白麼,這件事很重要!”
傅一鳴長期置身於官場之中,又如何不明白韋國標的話中之意呢,他對韋國標道:“放心吧,韋省長,我知道顧全大局。”
韋國標重重地點點頭,道:“傅老現在有什麼打算呢?”
傅一鳴道:“爸爸剛剛從昏迷之中醒來,在他昏迷的過程中,經常掛著一個地名,還有一個人的名字。”
“一個地名?一個人?”韋國標重重地愣了一下。
傅一鳴道:“爸爸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個地名,就是桃花溝。”
“桃花溝?”韋國標又是一怔,“桃花溝,桃花溝……”
“桃花溝是海中市雞鳴縣江石鎮下面的一個不知名的小山村。”傅一鳴道。
“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