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不起床嘛?”
“小姐,你這樣會窒息的——”
“你們不要管我,不要在囉嗦了,都出去,出去,我要沐浴,我自己能穿衣服——”
男人女人差別幾許
匆忙的沐浴穿上了衣裙,白琳就跟做賊了似的,唯恐被別人看見她身上夏侯鈺留下的印跡,那個可惡的男人,昨天沒有細看,今天一看才發現原來身上那麼多他留下的印跡,那印跡主要集中在脖子,前胸上下,還有大腿內側,那是他手指掐捏自己留下的。
真是——
平時她穿的都是低胸的衣服,今個忽然用一條紗巾圍在脖子上,別人會不會懷疑。扯下絲巾,白琳將脂粉塗在脖子上,無論塗多少層都遮掩不住那深紅的唇印。嗤——鬱悶極了——
“王妃,洗好了嗎?在耽誤那早膳就涼了。”外面響起了青嵐的聲音。
“好了,別進來,我馬上就出去。”白琳將脂粉盒仍在妝臺上,趕緊用絲巾裹住了自己的脖子。這絲巾是掛在身上作為裝飾的,她裹在脖子上,興許是種新系法。
眼睛有些浮腫,不過還算精神。將青嵐跟夢兒疑惑的眼神忽略掉,她直接走到桌子前坐下。夏侯鈺這是善心氾濫了嘛?一頓早膳用得著這麼豐盛嗎?看著這豐盛的早膳,她又想起了那信上的字句,頓時臉頰發燙緋紅一片。
吃過早膳之後就等著用午膳,早膳跟午膳之間的那段時間,就是她用作散步的時間,以前她會去蘭苑教那些舞女們跳舞可今天她卻不想出門。害怕遇上人,害怕遇見熟人,萬一別人看見了怎麼辦?
有什麼好怕的,男人跟女人之間還不就是那檔子事嘛,可是,可是——
白琳也不知道怎麼搞得,忽然就害羞了起來,尤其是她沒事做的時候,腦子裡總是浮現出昨夜的畫面,都說帥哥難忘,跟帥哥發生的情事更難忘。現在她信了,帥哥就連那個的時候跟很帥。
尤其是他微眯眼睛享受的時候,他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讓人著迷。他健碩的胸肌,白白的身子,…白琳添了一下自己乾澀的唇,腦子裡浮想聯翩…。
看來別人送她這個色女的稱號還真沒有送錯;都說男人色,女人若是色起來,跟男人不差多少。
騎白馬的惡魔
今天,為什麼過的這麼慢?
白琳看著西天邊的夕陽,無數次的在心中吶喊快點下去吧,快點下去吧——
夕陽下去了天就黑了,天黑了就要吃晚飯了,那時就可以見到夏侯鈺了。
“夕陽美嗎?”
“嗯,美,很美,晚霞染紅了天邊的的藍天白雲,你看,天空多美啊!”白琳開心的回答,而後她像感覺到什麼一樣,忽然回頭,見夏侯鈺揹負雙手站在她的身後。
剛才那個問題是他問的,難怪聽著那麼熟悉,她還開心的跟他講話。好不知羞恥,一見到夏侯鈺白琳的臉色就發燙微紅了起來。她趕緊轉身不去看他。不是要天黑才回來嗎?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居然翹班。
“你在看連天白雲還是在等人?還是希望那夕陽快點下去吶?”
白琳聞言,臉刷的就紅了起來;他怎麼知道自己的心裡在想這裡?他居然還不掩飾的說了出來。
“在看藍天白雲,管你什麼事?”白琳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她真的要崩潰了,從未如此糗過,怎麼一見到夏侯鈺就臉紅,心跳的厲害,難道他是自己命中註定的白馬王子嘛?以前她聽別人說過,如果你看見一個男人會臉紅、心跳,那麼那個男人就是你命中註定的王子。
腦子裡又回想起昨夜跟他那個的畫面,嗤——,色男,騎白馬的不一定都是王子,也有惡魔的,就像夏侯鈺。
白琳眼角的餘光瞥了夏侯鈺一眼,他一身白色錦緞絲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