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身上的傷都處置處置。”
李勳正想著帶這一身傷去見金秀yù,正好叫嫂子給擦yao包紮,到時候難免肌膚相親,卻是多少的事兒。青yù一問,他趕忙擺手道:“不必不必。我思量著,這府裡也就堂兄的衣裳可穿得,倒不如去明志院裡,問嫂子借一件罷。”
青yù挑眉看他一眼,心中冷笑,面上卻十分惶恐道:“這卻怎麼好。少nainai如今是雙身子,近日正害喜得厲害,今兒也是身子不爽,正在屋裡頭歇著呢。老太太吩咐下來,憑是誰也不許去打擾,若是叫少nainai勞累,傷著了肚子裡的孫少爺一星半點,都要我們的小命兒呢!”
“如今勳少爺若是這麼一身進去,豈不是誠心叫少nainai受驚?況且少nainai最是敬愛親戚們的,見您在咱們府裡頭出了這樣的意外,定是以為我們這些奴才有意為難,若是一時氣憤,動了胎氣,奴婢們的罪過可就大了。”
青yù越說越是擔心,十分地為難起來。
“不如奴婢去問少nainai身邊的真兒要一身大少爺的衣裳,勳少爺暫且換了,再叫小丫頭們拿yao來替您處理了傷口。今兒怕是見不到大少爺和少nainai了,勳少呀改日再來罷。”
李勳只覺一口氣堵在嗓子眼裡,差點緩不過來。他再怎麼不通世故,那也不是個傻子,什麼青yù,什麼奴才們嬉鬧,什麼意外,分明就是故意演的一齣戲,就是故意來出他的醜罷了。如今說的什麼金秀yù害喜,怕動胎氣云云,都是藉口。他今兒,分明就是自討沒趣來著。
他拿手指著青yù,因著心裡有氣,指尖都有些抖。
“好!好一個青yù,好一個大房!這就是你們府裡的待客之道,我今兒是見識了。哪裡還敢叨擾,這就告辭!”
他一扭身子就朝外走。
青yù在後頭喊道:“這卻怎麼使得,少爺這一身狼狽若是叫外人瞧見了,豈不是笑話?”
李勳這會兒正是怒火中燒,哪裡耐煩聽她的話。他心裡想的,可是正好拿著一身出去,叫外頭人都看看,李氏大房是怎麼對待親朋客人的,也叫你們大房好好出一出醜!
他這人也很是奇怪,說是sè呢,倒也不是那下流之徒,偏生有著那幾分痴情;若說是情呢,那又實在高抬了他。明明是少爺的身份,正經的親戚主子,對大房卻又著天生的畏懼,連著被奴才們欺負了,也不敢吭聲。
若真要說起來,四房一整支,男人都死了,只剩下nv人,大房的李承之又是李氏一族的家主。四房對大房天生就帶著畏懼與恭敬,從上官老太太一路走到李勳,都是sè厲內荏。
李勳這會兒想的是,今兒是出mén沒有看黃曆,叫這群丫頭奴才們給欺負了,回頭看他算個主意,怎麼討回這筆賬來。
他這邊灰溜溜走,明志院裡頭卻是嘻嘻哈哈一片歡樂。
金秀yù指著青yù,笑道:“你呀!果然老太太說的沒錯,府裡頭頂壞的,就數你!怪不得當初叫你當家呢,真兒她們哪裡有你這樣大的膽子,連自家正經的堂少爺都敢這麼明目張膽地欺負!”
青yù只是抿嘴笑。
net雲哼了一聲道:“要我說,這不過是小小的懲戒,他下回再敢來,咱們就再想個法子,再狠狠教訓他一頓。”
金秀yù哭笑不得地搖頭。
這時節,青yù突然冷笑了一聲。
眾人都紛紛朝她看去。
………【第一百三十五章 淮安大雨】………
青yù一冷笑,人人都看著她,卻見她臉上光線暗淡。
有人驚疑道:“咦!這天怎麼說黑就黑下來了?”
眾人這才現,屋內光線昏暗,難怪橋不清楚人臉上的神sè。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