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嫡福晉後就更不贊成了。
月荷是採取消極態度對待,而俏雲則因為對主人忠心,雖然不同意,還是遵從婉寧吩咐行事。婉寧覺得她們不知道後面的歷史,有這樣的看法不奇怪,只要還聽話就行了。至於煙雲,完全就是俏雲的跟班。
除此之外,她還想把方青哥帶上。俏雲起初反對這個決定:“姑娘,方青哥好不容易當上了採買,先前又做得不錯,憑姑娘的面子,用不了多久就會升上管事了。如今一帶他去,必有人補上他的位子,回來要再尋差事,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婉寧卻不在意地道:“這有什麼關係?有我在,你還怕他上不了位嗎?我們到房山,總不能事事都要靠三叔家的人,好歹要有個可靠的人跑腿。”
俏雲想想也是,就沒再多說了。也不知道婉寧是怎麼對母親說的,那拉氏都同意了,只是再三叮囑她到了別院那邊,要好生約束下人,不能惹禍,也要守那邊規矩,免得丟了大房的臉。婉寧胡亂應了,心思卻早已飛到不知哪裡去。
因張保決定第二天就走,因此從下午開始,婉寧房裡就亂成一團,忙著收拾帶去的行李。芳寧聽得這邊吵鬧,便過來瞧。看到丫環們翻箱倒櫃地。包了許多衣裳首飾,她皺了皺眉,道:“房山別院那邊。山居清靜,來往的人家極少。平日大多是待在宅子裡,帶這麼多衣裳首飾去做什麼?”
婉寧卻道:“不過預防萬一罷了,帶了就帶了,說不定什麼時候會用上呢。”
芳寧嘆了口氣,見她們收拾的衣裳首飾多是素雅的。並沒有什麼不合規矩地地方,便也不再多說,轉而道:“怎麼絮絮表妹那邊似乎挺安靜?她不是也要收拾東西一起去麼?”
婉寧正在點首飾,頭也不抬地道:“誰知道呢?她從早上開始就說不舒服了,剛才彩兒還去回了額娘,說她不去了呢。”
芳寧有些吃驚,便走到絮絮房中探望,只見她窩在床上,面色雖有些蒼白。但看著氣色還好,不象是生病的樣子,忙問她是怎麼了。
絮絮不說話。只是悶在被子裡,她的丫環彩兒便道:“姑娘從午飯前就是這樣了。大太太請大夫來看過。大夫也說不出是什麼毛病,只是叫姑娘清淨兩頓就好。”
芳寧揮手讓彩兒下去。對絮絮道:“我瞧你不象是有什麼病地樣子,這樣可不好。先前是你求三嬸讓你去房山的,三嬸求得我額娘答應了,你卻反口說不去,卻讓三嬸地面子往哪兒擱?”絮絮嘴動了動,仍舊不說話。
芳寧沉默了一陣,又問:“近來你似乎總在躲著二丫頭,是不是心裡有什麼事?”
絮絮震了一下,望了芳寧幾眼,眼圈一紅,道:“芳姐姐,你不要問了,我不會說的。”然後便把頭整個埋在被子裡,悶悶地說了句“我想我額娘”。
芳寧追問不出什麼結果來,便把她的被子拉開,囑咐兩句,離開了。她在門口徘徊片刻,便轉身往槐院方向走去。
芳寧把絮絮的事告訴了淑寧,淑寧有些吃驚,忙帶芳寧去見母親。佟氏道:“方才你額娘那邊已經派人告訴我了,面子之類的倒沒什麼,只是絮丫頭是真地病了,還是隻是裝個樣子?”
芳寧忙把方才的情形說了一遍,佟氏聽了心裡有數,便道:“只要不是真病就好,怕是心裡有什麼不爽快,回頭你跟她說說,我是一直在府裡的,她什麼時候有精神了,便常到我這邊走走吧。”芳寧忙應了是。
她猶豫了一下,又道:“侄女兒有個不情之請,想求嬸孃開恩。春燕那丫頭,雖說是自作孽,但好歹也侍候了侄女兒幾年,如今她捱了打又被趕出去,侄女兒有些不忍心,想看看她,送些東西過去。不知…嬸孃允不允?”這種事目前是佟氏管著,她也就不去觸那拉氏的黴頭了。
佟氏看她幾眼,淡淡一笑:“你倒是個有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