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奇接過青銅令牌,反正面看了個遍,正面是中文隸書——青銅特使,反面是英文。猶豫片刻,把令牌還給姍姍,風趣說:“你想讓我加入這個組織?”
“是!”姍姍說:“不是組織,是機構!”
“不管是什麼,我都不想失去自由,我怕我會讓你失望,我知道你們是為國家效力,但我愛莫能助。”趙奇說:“如果你看我不順眼,你可以繼續開車撞我,找人暗殺我!”
“沒有人會束縛到你的自由!”姍姍說:“你即使成為特種任務總署的人,你依舊是個自由人,和你現在一樣自由。”
“沒有絕對自由的機構。”趙奇說。
“但已經足夠自由。”姍姍說。
“怎麼個自由法?”趙奇到現在並沒有打算加入這個機構,但多少有些好奇。
在部隊裡,趙奇就知道有個特種任務總署,但由於許可權基本沒有交集,從沒有和特種任務總署的人打過交道,對這個機構也不是十分了解,機構內部職務和分工也不清楚。
趙奇認為,特種任務總署是一個相對保密而不是絕對保密的機構,既然自己在部隊的時候聽說過,那麼社會上一定也有一些人聽說過,尤其是那些幹大陰謀的人,但聽說過這個機構的人不會太普遍。
“在沒有任務的時候,你想做什麼做什麼,如果有任務,就去執行任務。”姍姍說。
“一般都是什麼任務?”趙奇說:“讓我去暗殺?偷情報?”
“幾乎不會,說的簡單點,一般都是追捕和保駕,當大案特案發生的時候,去追捕非常罪犯!當非常重要的人需要保護的時候去保駕!單獨行動或找搭檔配合,沒人能約束你的自由。”姍姍還想解釋什麼,讓趙奇制止了。
“我明白了,和古代的朝廷名捕差不多。”趙奇呵呵笑起來:“這個聽起來真是有意思,那麼你說說,如果我進入特種任務總署,我是什麼級別的特使?”
“你理所應當是黃金特使。”姍姍說:“特使按照本領高下分為黃金特使,青銅特使和黑鐵特使,你的身手足以讓你成為黃金特使!”
黃金兩個字讓趙奇很是吃驚!自己是黃金人!現在又有人讓他做黃金特使,難道一切都是機緣?或者只是巧合或邂逅。
看到趙奇在猶豫,姍姍說:“願意嗎?”
“不願意。”趙奇說:“我對什麼特使沒有任何興趣,我知道,只要我加入這個機構,任務不光是追捕或保駕,而且我的自由會受到約束。”
“任務大都是追捕或保駕,而且你的自由基本不會受到約束。”姍姍真摯的眼神,真摯的聲音。
大都……基本?趙奇多少有些無奈:“送我回去!”
姍姍掉轉方向,車朝回開:“在特種大隊幹過幾年?”
“當了9年兵,在特種部隊呆過6年。”趙奇有幾分傷感,自己為國家效力整整9年,現在又有為國家效力的機會,可自己卻想逃避,為的就是一個自由。
“當過指揮官?打過叢林戰?”姍姍說。
姍姍是青銅特使,能猜出這些,趙奇並不覺得奇怪,嘆息一聲說:“都是過去的事了,做過幾年特種部隊指揮官,高山空降、叢林戰、戰鬥機絕跡演練、坦克先鋒,都還能玩,但是……”趙奇的口氣幾乎是在哀求:“我不想讓任何人破壞我平靜的生活。”
姍姍能體會到趙奇的心境,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兵退伍之後渴望自由的心情:“我理解,但我說了,沒有人束縛你的自由。我們的任務,一年不過是兩三次,其餘的時間都是你自己的。”
“說的輕巧,就不怕我叛變?”趙奇說。
“有叛變動機的人就沒有資格加入這個組織。”姍姍說:“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力。”
“盲目自信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