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一大塊冰糯種;之前就應該勸勸秦學兵;再選一塊。
“小夥子;雖然我看你挺順眼的;但我也覺得你沒戲。”陳世南難得開一次口;癬吃綠太明顯了;就算裡面有高翠也被癬吃光了;等於頑石一塊。
“投降輸一半;我只要你五十萬。”張天放揶揄道;五十萬對她來不算什麼;重要的是贏下這場賭局。
“可我想要你那塊冰糯種。”
秦學兵自然不會認輸;雖然不懂得判斷翡翠明瞭的質地;但要是運氣好;配上綠色;不用太大就不止三百二十萬。所以;這場賭局並不是完全沒有希望:“羅老哥;相信我的運氣;開始吧。”
“好吧;那我先擦石。”羅傑苦笑了下;便開始擦石;並選擇從長死癬的地方擦起;以便觀察癬吃綠吃得有多深。
羅傑年輕的時候便是解石工人;後來破產又當了一次解石工人;對此已經熟悉無比;擦石的速度比趙德勝還要快上幾分;很快就擦出一個碗口大的視窗。
“垮了”羅傑嘆了口氣;雖然出綠了;但已經被癬吃掉。
“早跟你了;投降輸一半;非要給我一百萬;多不好意思啊。”張天放笑了起來;頗有點意猶未盡;因為他覺得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賭局;自然要少幾分驚險刺激。
“才擦了一個視窗;你找什麼急。”
秦學兵當然知道目前的狀況;不過玉筆呈現的畫面非常清晰;癬吃綠;但並沒有吃盡;還留了一小塊:“老哥;不用擦了;直接解開吧;免得有些人耐不住。”
“從現在的表現看;確實沒必要再擦了。”羅傑馬上開始動手;直接把從長癬的地方下刀;不過謹慎起見;只切進去三厘米左右;生怕裡面有高翠。
然而;羅接這一刀讓大家更為失望;依然是癬吃綠;陳世南甚至嘆道:“要不是被癬吃了;這塊翡翠價值無量啊。”
被癬吃過的翡翠雖然是已經失去光澤和原來的顏色;但他還是能大致判斷出這曾經是一塊品質高檔的翡翠;只是不知道高檔到什麼程度而已。
羅傑沒有停下來;又連續切了兩刀;失望之情終於洋溢於表:“沒用了;這塊毛料廢了。”
“現在你沒話可了吧?”
看到羅傑的表情;張天放興奮地笑了起來:“給錢吧;當然;你要覺得不爽的話;可以去銀行兌換一百萬個硬幣砸我;我不介意的。”
“毛料都還沒完全解開;你著什麼急?羅老哥;再來一刀吧。”秦學兵仍舊不著急;玉筆呈現的畫面至今還儲存在腦海裡;只要羅傑按照現在的厚度再切一刀;必然見綠。
他現在所關心的只有翡翠的質地。
“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張天放冷笑一聲。
“沒錯;只要沒有完全解開就還有希望。”
羅傑穩定了一下心神;再次起刀;同樣是三米厚度;然後用水洗了一下切口;整個人愣住了:“癬不見了;見綠了。”
“快看看是什麼種水?”秦學兵連忙問道;他現在只關心種水。
“冰種;飄綠花;濃陽綠;僅次於帝王綠的濃陽綠;漲了;是大漲。”羅傑興奮地吼了起來;本來都不抱希望了;沒想到竟然死地逢生;解出一塊高品質翡翠。
“真出綠了;我看看。”
陳世南愣了一下;趕緊往前湊:“沒錯;是冰種飄綠花;且是難得一見的濃陽綠;可惜就是塊頭小了點。”
“塊頭再小;那也是大漲。”王天雷鬱悶得想哭;今天賣出的兩塊翡翠竟然都是大漲;且還都是低價處理;這兩筆買賣虧大發了。
“再這麼漲;它也是我的。”張天放不悲反喜;是冰種沒錯;飄綠花也是難得一見的濃陽綠沒錯;可關鍵是太小了;價值上不去。
“羅老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