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隱隱作痛。
鄭雨澤饒有興趣地看她的反應,「你覺得六七十次很多嗎?」
眼前的姑娘將頭往後一倒,靠在牆壁上,氣若遊絲,「多,很多,非常多。」
鄭雨澤忍不住輕笑,寬慰道,「別擔心,你們現在的條件比過去強很多。我們那時候洗鹽次數多,是因為連水桶都沒有,最後請教了當地老百姓才得了個辦法,你猜猜。」
「什麼辦法?」曲成圓直起身,顯然又被他吸引了注意力。
「用羊皮代替水桶,把羊皮裁成四方的形狀,把腳踩進去後四邊角綁在腿上,踩在地裡澆水。」鄭雨澤說著便伸出腿,比劃了起來。
「起初是三人拉犁,一人扶犁。再後來,部隊從蘇聯進了一些洋犁,就是馬拉犁。前面兩匹馬,後面只需一人扶犁。我們從此就輕鬆多了,不過也會遇到馬不聽話的時候,人就滿田埂追著馬跑。」
這個畫面腦補一下,很有喜感。曲成圓唇角不自覺上翹。
鄭雨澤將她的表情變化收入眼底,不動聲色,「總之泥裡來,水裡去。所以你儘快得把傷口養好,否則鹽鹼地的水刺激到面板,傷口容易復發,冬天的時候更甚,年紀輕輕落下傷病可不好。」
他摩挲了一下自己雙手掌心,上面深深淺淺的傷痕,輕描淡寫道:「經驗之談。」
曲成圓啊了一聲,來到這裡還不到一個月,自己的面板已經明顯黑了幾度,引以為傲的纖纖玉手再變成枯樹幹一樣可不行。
在她尋到能離開這裡的辦法之前,可得充分穩住自己的面板狀態。
鄭雨澤壓下嘴角翹起的弧度,從兜裡掏出一瓶雲南白藥,「這個藥有奇效,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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