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但是邵東那嘴裡面一口黃黃的板牙兒仍舊讓我覺得非常噁心。
我拍了拍胸口,這兩排板牙兒幾乎都可以成為這個傢伙的標誌了。是一個異常噁心的標誌。康慧雖然現在和我談不上是非常好的閨蜜,畢竟是我的朋友,可是我現在幾乎就是眼睜睜地看著我這個朋友幾乎馬上就要葬身火海了,所以這個事情我一定要和她說。
想到這裡我握了握拳頭,想起了那個漆黑的夜晚。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深巷中,邵東是怎麼樣刁難的吳敏。當時他可完全沒有顧忌到吳敏身懷有孕,也沒有顧及到他自己那樣做是不是天理不容,那麼我覺得自己現在這樣做,也完全可以稱得上是替天行道,也完全是順應天意。邵東,你等著,我將把你的傷疤全部都揭開,我要讓大家都看看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我越想越熱血沸騰,臉蛋在變得越來越燙,看來情緒激動照樣可以在體內產生熱能!
第二百三十九章 又遇雲翔
章燁峰不再說話,車裡面的空氣出現了一些微妙的變化。聰明如章燁峰肯定明白;我現在突然間不高興絕對是有原因的,只是他也不是很明白我為什麼會這麼生氣。而且突然間出現的情緒就好像是,在六月天裡,在天上突然而降的傾盆大雨一樣,讓他覺得毫無由來的被淋了那麼滿頭滿腦。
嗨,我在心底默默地嘆了一口氣,無所謂啊,既然他那麼想的話,那就隨他去吧,即使我不解釋,現在在他的心裡也是一個比較奇怪的人吧!這個形象好像已經是改變不了的吧。前面的胖司機也專心地開著車子,沒有再說話了。
一路上都是徒步行走的人們,穿著厚厚的羽絨服,腦袋上面也都扣著大大的帽子,甚至帶上了口罩和圍巾,全副武裝地踏雪而行。
但是也有一些不怕凍的,幾乎是光溜溜的腦袋上面什麼都不帶,就揚著那麼一張臉,任憑雪花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臉上,任憑大風像刀子一樣地在臉上割著。但是一直還在昂首挺立著。而路上正好有三個同行的人,就是這樣的狀態,帽子圍巾都沒有,還是仰著臉,淋著雪,整個兒一“歲寒三友”啊!
第一場雪下的大家都沒有精力來接招兒,只是我更是沒有意料到,“這雪是什麼時間開始下的?”我好像是在發問,更好像是在自言自語。“好像是昨天晚上!”章燁峰輕聲地回答著,我把頭輕輕地靠在了一旁,身上突然感到有些累了,就不想再說話了,真的不想在說話了。閉上眼睛,就是天黑。
當計程車到達了幸福新村的時候,我覺得這段的路途差不多和西天取經的艱辛差不多,開車的胖司機十分費勁兒,也要時刻保持著警惕,只要他的手一哆嗦,我們差不多就有可能漂移,再者大街上面的車輛有很多都好像在開車跑跑卡丁車。
說整個馬路上面亂成一鍋粥還真不是沒有道理的。原本非常熱鬧的街道,一直都是人聲鼎沸的,而現在又是臨近中午的時間,各種車輛有的都是因為陷在雪中走不出來,然後人就在後面指揮著,“快,左打輪兒……”
“來,師傅給您錢!”章燁峰說著把一張粉紅色一百元的鈔票塞給了司機師傅。“謝謝了!”司機接過了錢,還雙手合十衝著我們作了個揖。“您一會兒回去慢點兒開啊,千萬可別漂移啊!”章燁峰衝著司機露出了雪亮的大白牙。
“嘿,多新鮮!”司機同志向他揚了揚手裡面的那張鈔票。“就咱這水平,不能夠。”這下子,我更加確定了他就是百分之百的北京人了。
現在這個時間,已然完全是午飯飯點兒了,幸福新村的街道上面的各類的攤位上面都已然沒有了煙火,而且被塑膠布緊緊地包裹著,上面甚至都覆蓋了一層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