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天一定很不適應,這是我剛讓廚房做的一碗燕窩,幫王妃滋補一下身子。”五夫人輕聲回道,依然是那不亢不卑的態度。
“五夫人可真是有心得很呢。”二夫人尖詞帶著冷嘲之間,擦過她就走、
啪的一聲響,五夫人手裡的燕窩竟然是掉在了地上了,連碗一起摔了個粉碎。
二夫人不以為然的欲走,五夫人伸手就攔住她冷道:“二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什麼意思?”二夫人反譏一句。
“你為何要把我的燕窩打掉?”五夫人瞪著她質問,一臉氣悶。
眾所周知五夫人一直不是富裕之人,都是靠著王爺的賞賜過日子,就是這一碗燕窩也是很可貴的,如今被二夫人給碰掉在地上了,她自然是不幹的了。
可二夫人顯然是不把她放在眼裡的,一個歌妓而已,雖然是得寵了點那又如何呢!
“五夫人你休要血口噴人,我幾時打碎你的燕窩了?分明是你自己刻意碎在地上的,現在反而要賴上我,簡直豈有此理。”
二個人的爭吵立刻把要走的四夫人也吸引過來了,三夫人也便站在一旁瞧好戲了。
二夫人心裡的火怕是積壓了好幾個月了,一直不敢發作,如今王妃落難,第一個想急著踩死王妃的就是她了,再瞧五夫人還在巴結王妃這二夫人只好拿五夫人要送給王妃的燕窩開刀了,說到底她還是不敢明著直接打王妃的岔呢。
可王妃向來也不是個好欺負的主,她還有一身的好武功,二夫人顯然把這事情忘記了,只記得她是一個歌妓的身份。
二夫人這時反將了一軍五夫人就更是氣苦了,立刻道:“二夫人你居然敢做不敢當,我這就把王妃叫過來評這個理。”
“你叫唄。”二夫人一臉的不在乎,大有誰的誰的架式。
“什麼事呀。”二夫人聲音剛落就見西洛人正站在不遠處瞧著,臉上有著淡淡的倦容,似乎還沒有睡好覺一般。
乍見西洛出現了五夫人立刻走過去把這事給說了,二夫人聞言冷笑道:“你這個賤人,居然血口噴人。”
“我既便是不小心碰碎了又如何,大不了賠你一碗就是了,你用得著如此的惡狗向告狀嗎?”
五夫人被形容了惡狗,一張小臉氣憤難消,西洛這時卻是不氣不惱的道:“妹妹何苦氣來著,狗咬你一口我還能反咬她一口不成?”
二夫人乍一聽西洛反擊過一張小臉立刻氣得黑下來,冷冷的嘲諷道:“你現在不過是一個叛臣之女,如果你自己還有半點臉面,就應該自動下堂為奴為婢,而不是像現在這般的盛氣凌人,別讓爺為了你難做人。”
一旁的五夫人微微垂眉微微咬唇,似乎受了多少屈辱一般。
西洛依然是氣定神閒的模樣,淡淡的開口說:“二夫人說得極是,等王爺回來之時,我就會請王爺休了我,自動下堂為奴為婢。”
“我也不想讓他難做人。”說到最後這話裡盡顯落漠,五夫人有些擔憂的瞧著她,其她幾位夫人則有點不可質信的望著她。
二夫人更是不相信的直接說:“你會捨得棄了這個王妃之位?”
“這與你沒有關係吧二夫人,如今你該羞辱的也已經羞辱完了,等王爺回來我自會朝王爺說明,現在你又何必咄咄逼人,連這一刻也等不了呢。”就算她自動下堂又豈能論到她一個庶女當王妃,一子半女都沒有生過,她以為她是誰!
西洛心裡冷冷的哼,該死的蠢女人,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她下堂,真是欠調教。
“好,這可是你說的,你最好趕緊朝王爺說明,免得因為你連累到王爺和整個王府。”二夫人又不忘記狠狠敲擊她一杆。
“閉嘴。”一聲冷然傳了過來,就見浩瀚王不知道何時已經歸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