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伯牙靜靜的摟著她,由她在懷中哭得眼睛發紅。
日出而落,她靜睡在他的懷中。
華麗的馬車不疾不徐而行,小公主最終沉沉累去。
一路抱擁著,直到馬車行至長樂候府。
江伯牙讓人帶了信入宮,小公主暫居候府幾日。
小公主並沒有回宮,這事在不久之後南君王就發現了。
冷冷的賞心齋,他獨居而坐。
仰望,浩瀚王朝的天空,那美麗的姑娘,今夜,將不在回來。
皇甫站在他的身邊,和他說:“如果你在猶豫,小公主就將不再屬於你,得了這天下,誰還敢與你爭她。”
南君王冷冷瞧他,道:“就算沒有天下,她也是我的。”篤定的言語毫不掩飾他霸道的佔有。
皇甫冷冷的笑,說:“光告吹的沒有用,你做給我瞧,沒有天下,你如何能得到她。”
“好,我會讓你明白,如何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並她的心。”話畢,猛然起身,離去。
“你去哪?”隨著南君王朝外而去,皇甫揚聲問。
“我是不會讓任何人有機可趁的,當然是,先得她的身體。”
皇甫一怔,這小子,該如何來形容他。
想當年的自己,自認,還真是不如他。
當年遇到她,一心只想尊重她,不想強迫她不想的事情,以為這樣子就會一步步得到她的心。
多少年來回頭回顧往事,驀然發現,其實,從未走入她的心。
曾經,他何其不甘。
今日,反觀他。
為愛痴狂,為得到她,不計一切。
他以為,得其身便可以得其心,卻不知,得到的不過是一生的憎恨。
憶當年,他們都太年輕。
今日,再不會衝動的任性而為。
而他,卻為愛幾欲成魔。
仿若看到一絲自己的影子正與他慢慢重疊、交錯。
月色,迷亂。
走近,那苑裡。
身貼窗子,瞧見裡面有人影走動。
是熟悉的她,正在屋裡不安徘徊。
洛兒,今天這場戲,你可曾參與!
默默自問,卻也只能袖手旁觀。
她人的愛情,與他何干。
想他,也是一個沒有愛的人,哪有多餘的愛心來成全別人的愛。
只巴不得這天下有情人都能夠分離,才不會刺了他的眼眸。
燭光映在她的臉上,讓她的容顏瞧起來越發的紅潤,美好。
猛然,她回身,直直的注視著他的方向。
許是,外面的人看她太過執著,讓她即使是在屋子裡也能夠感覺到有個人正在窺視著自己。
快步的朝外走了出來,那原是站在窗前的人已經消失不見。
也許,只是錯覺。
她只是在為自己的小公主煩惱。
今夜,她沒有回來,住在了長樂候府。
小公主從未離開過她的身邊,偶爾的不歸,還真讓她難以入眠。
長樂候府。
朦朧月光灑下,一縷修長身影飄然而落。
那人輕功,如影隨形,絕對是上上乘,就是電閃電鳴的速度也不過如此吧。
的確,他並不會武功。
但,這不表示他的速度不夠快。
他沒有修過任何武功,但卻刻意把輕功修到了最上上層。
這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個秘密,無人知曉。
他的秘密,向來,也是不被人知曉的。
一個會武功的人不見得會天下無敵,可如果一個人有著最上乘的輕功和一流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