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應該就是女人吧,偏偏他最缺少的還就是女人。
有點惱恨的走了,東陵雨神色微微恍惚,微微垂眸,忍下心中的疼。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實際上是配不上他的,所以她不奢求,也不去想。
她還要孝守三年,沒有哪個男人真的願意獨自為她守身三年來等她的,這是天方夜譚,心裡明白,所以並不期望,有了期望就會有失望,沒有任何期待也就不會有失望,更不會心傷。
繼續坐了下來,茫然的去做手裡的活。
實在是閒下來會憋得慌,便自己學著做女紅來打發時間。
那廂,南宮澤有些氣悶的走了。
心裡不痛快,就想一個人去御花園裡走一走,散個心,讓自己的心情舒暢點。
路上的時候瞧見那南宮笑與馨兒正摟在一起相互親吻,旁若無人。
也不瞧瞧現在是什麼時間,光天化日之下,宮裡人來人往的,想不要臉就不能回自己的屋裡?
南宮澤心裡憤憤的想著,自己的感情不順利,也就巴不得別人也都不順利。
這種變態又扭曲的思想,現在就在他的心裡蠢蠢欲動。
本來心裡不痛快不想理會他們,但實在瞧他們太礙眼了。
燁兒還在一旁摘著御花園的鮮花往他的腦袋上插,對於他那不知迴避小孩子的父母,他也仿若沒有看見一眼。
瞧這兩個人吻得一往情深,唇分之時兩個人都輕喘起來,臉上都染上紅潤,幸福不言而語。
本以為這就算了,不會再接吻了,哪知兩個人對望了一眼後唇又貼在了一起,又是一陣溼熱的吻。
南宮澤就覺得胸口裡的火蹭蹭往上竄,大步走過去叫他們:“光天化日之下你們也好意思在這裡上演這等戲碼,不知道少兒不宜麼?燁兒都快被你們給帶壞了。”南宮澤一走過來就一頓教訓。
兩個被發現的當事人似乎還有點不甘心的把唇分開,馨兒臉上有點不好意思,倒是南宮笑大方多了,有點鄙視的說了句:“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非禮勿視這個理連我們家燁兒都懂得。”
燁兒是對他們已麻木了,懶得理他們。
“咦,你的嘴怎麼回事?”南宮笑立刻發現了國寶一般指著他的嘴唇問。
上面明顯的是有點腫的,之前被咬了一口是流一點血的,雖然不太明顯,但還是能看出來啊!
南宮澤剛想解釋一句時南宮笑立刻說:“你別告訴我是你自己不小心咬上的,你倒是再不小心咬上一口給我瞧瞧!”
“滿腦子精蟲。”南宮澤不屑的瞪眼,雖然被說中了但還是不願意承認。
若讓他們知道是被東陵雨給咬的,不知道會怎麼樣笑話他。
他又不是缺女人,也不是非他不可!心裡這個想法一產生立刻就又崩出一個聲音告訴他:就是非她不可。
這樣的念頭令他自己也嚇一跳,南宮笑立刻哥倆好的上前摟過他的肩膀笑眯眯的說:“你實話告訴我吧,是不是強吻哪個女孩的時候被人給咬了?說出來我不會笑話你的,說不定還能幫得上你的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麼說也是過來人,在這方面還是比較有經驗的。”
南宮馨也不聽他在這裡和南宮澤吹牛皮,轉身去哄自己的兒子玩了。
主要也是看南宮澤那缺愛的模樣,似乎真的有心事,偏刻意給他們點空間,也許有些話他不好意思當她這個姐姐說出來,但男人之間可就好說話多了,想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需要南宮笑來搞定的。
對自己家的男人,她還是有點信心的。
果然,她一帶著燁兒迴避了,南宮澤就有點動搖了。
這種事情除了南宮笑他還真不知道該和誰說,凌宵不可能的,而且那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