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這個孩子,從一開始她就覺得他全身都透著古怪,這個想法到現在也沒有改變過。
南君王的眸子像一道溫暖的陽光落在馨兒的身上,照耀著她。
既使是身為一個旁觀者,洛兒也能感覺到那不同尋常的目光。
也只有單純的馨兒,不知道那目光裡的含義。
這些個令她頭疼的孩子,想著他對馨兒存的心思她就有些心緒不寧了。
偏馨兒早把昨日的事情拋之了腦後,被眼前的一切所迷惑,也迷惑在那假裝純良的外表之下。
“哥哥,你是怎麼做到的?”馨兒撲不到一隻蝴蝶,又是不甘又是好奇的趴到他面前的桌子上問他。
她雙手託著自己的下額,一副百思不得其解又苦悶的小模樣。
“想知道?”他輕笑著問,聲音並不高,但也足夠馨兒聽到。
“嗯嗯。”馨兒立刻點頭。
“坐到我身邊來,我教你。”他眉眼兒都在笑,一副純良的模樣掩蓋了他大灰狼的本質。
馨兒立刻扭身來到他的身邊坐下來,這琴,正是當年東國送來的魔琴,因為後來只有南宮笑觸控無恙,恰他又喜琴,南宮離便送與了他。
這是一把魔琴,這件事情也就當初的洛兒幾人知道,旁人無人知曉。
既然是馨兒,也不知舊情。
不過是,一瞧見這琴上一雙眼睛她就本能的覺得可怕,所以她是從來不會觸碰這琴的,覺得這琴有些邪惡,但現在她興致高昂,自然也就忘記這岔事了,刻意避開了那一雙邪肆的眼眸。
君王抓過她的手,讓她的手擱在了琴上,他的大手則覆蓋上去。
遠處,皇甫侍候在一旁,微微垂眸而立。
洛兒的臉已經有著說不出來的氣惱,他明明知道她不許他們這樣子,偏他將她視若無睹,當著她的面引誘她的小公主,做這等曖昧之事。
是在挑釁她嗎?還是,他完全將她昨日的話當著耳旁風了?
西洛微微穩住呼吸,一步步走過去。
那一對人並肩而坐,是何等的驚豔華美。
皇甫的眸子卻也只落在洛兒的身上,昨日才剛教訓過,今天又當她的面……
這小子,究竟想要幹什麼?是刻意要氣洛兒的嗎?
“馨兒,站起來。”洛兒的聲音靜靜的響起來,刻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些,雖然,她已經處於憤怒的邊緣。
馨兒一怔,看了看母后生陰著的臉色,忙就站了起來。
琴聲嘎然而止,南君王站了起來,做出一副才看到洛兒的模樣說:“原本是母后到了,兒臣見過母后。”完全是一副乖乖兒子的模樣,讓人挑不出一絲的差錯了。
“我昨日才警告過你們,看來你們兩個沒有一個人把我的話當回事,今天我再次重申一次,往後,你們兩個就是宮中相見,也給我繞著走開。”
馨兒一怔,忽閃著大眼睛瞧著她的母后,無聲的訴說她的委屈。
南君王則是露出一記溫曖的笑容說:“母后,你與父王還沒有達成一致協議嗎?昨日的事情兒臣已經反思過了,父王也找兒臣談過了,父王說了,給兒臣一年的時間來表現,如果兒臣的表現令父王滿意,馨兒就是我的了。”在說到最後的時候他刻意把那幾個字咬重,又刻意伸手攬過馨兒的肩,溫柔的撫摸她的頭髮,馨兒下意識的要躲開,他卻是摟著沒有讓她閃,這一切在洛兒的眼前分明就是赤果果的挑釁,簡直就是在侮辱她的人,踐踏她的尊嚴。
揚手,她就給了這妖魅男人一記響亮的耳光,他微微偏過臉,沒有躲避,嘴角有血跡滲出,卻聽她聲音陰冷的道:“不管你與你父王達成了什麼協議,若沒有我的允許,你連一個指頭也不許碰她,馨兒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