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眉眼一笑,道:“瞧王爺說的,您當然是走過來的。”
“仔細的說。”南君王臉上一道戾氣劃過,手中的刀砍在了桌子上,直震得鳳姐雙腿一軟,立刻跪下去抹著眼淚道:“鳳姐我句句實言,您真的是一個人走來的,只是來的時候您喝得很高,有個小廝特別交特說您是南君王,一定要好好執行不能怠慢了。”
“那小廝呢,給本王找來過。”南君王被人這樣無端的陷害,心裡氣得要死,恨不能把這些個陷害他的人抓也來爆打致死。
鳳姐一就哭道:“我怎麼會知道那小廝的去向,我又不認識他,只當他是您身邊的人了。”
南君王氣得想一把火燒了這百花閣,想馨兒臨走時的模樣,要與他成為陌路人,連哥哥也不要做了。
小公主平日裡性子柔和,沒想到發起脾氣來竟然這樣駭人。
南君王頭疼死了,都不知道該如何把小公主哄回來了。
小公主這樣子生氣,他又豈會不明白,她定然也是對自己心生愛慕了,不然她就不會氣成這樣子。
好不容易等到她對自己也動了情,沒想到竟出現這一幕。
究竟是誰要害他?
皇甫很快就過來了,表示一無所獲,他吃飯的雅間已經被拆了,只帶回了送飯來的夥計,但結果可想而知,一問三不知。
雖然說一問三不知,但南君王也明白,這事一定是出在飯菜上了。
他素來與人無怨無仇,這是第二次出宮,哪個雜種會吃多了撐的來陷害他這等事情,恰好還把小公主引了過來,讓她瞧個一清二楚好與自己決裂。
江伯牙!
南君王眼眸裡露出騰騰殺氣,除了他還有誰?
這裡是他的地盤,瞧他看小公主的眼神就很不一樣,他一定是想要拆散他與小公主,所以才會使用這種卑鄙的手段,讓小公主對他絕了心絕了情,這般,小公主以後就會和他在一起了。
江伯牙,除了他還有誰會做這等事情?做了這事對他們又有什麼好處。
理清了煩亂的思緒,南君王倒吸口氣。
因為,江伯牙是小公主的舅舅,是王后最信賴的人。
父王才剛剛答應把小公主許給自己,而他,當日在宮中刻意拿小公主挑釁母后,想必母后一定是記恨在心的,母后自幼就不喜歡他,又豈會同意他與小公主在一起,如今這發生的一切,究竟是江伯牙的本意,還是母后授意的呢!
還是說,母后早就算準了,只要小公主被帶出宮,他一準會跟著出宮呢。
母后,這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
自幼,看著他美麗的容顏,常常讓他覺得她是那樣的遙不可及。
多年來,她獨霸後宮,獨得父王寵愛。
她對自己的丈夫溫柔,對自己的兒女慈愛,惟有,對他這個‘兒子’,吝嗇得不肯給一點的真愛。
如今,他看上了她的女兒,她定然是要想法拆散的吧。
微微垂眸,隱下眸子裡的痛意。
想起那封信,那封信,不知道母后是否有看見過。
如果她也知道有那樣一封信的存在,是否更憎恨自己呢。
一個她所憎恨的人,卻想要得到她捧在手心裡的女兒,她是要不惜一切毀了自己的吧。
猛然,睜開雙眸,眼神裡放出異樣的神采。
母后,我怎麼能夠如您所願呢。
不管你如何努力,您的女兒,已經愛上了我。
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我會把她,由您的身邊,奪回。
您所珍愛的女兒,這輩子只能為我哭為我笑。
既然您要出招,那麼我,便接招了。
仰望天空,哭過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