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流落在外面,她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可這樣的例子她不想再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更不願意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有除她以外的女人。
不管西洛願意或是不願意,有些事情始終是她無法左右的,她除了為自己這樣的命運感到悲傷之外,她拒絕不了,這裡不是現代時空,她不想要就可以不要結婚或者結了婚可以離婚,在這個只能依附男人的時代,女人大多都是足不出戶沒有生存能力的,在還沒有找到一條出路之前,她也只能依附這個財神爺。
心裡無聲的輕嘆,她雖是女人,卻素來是一個能伸能屈之人,暫時的屈辱對她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因為轉身之時她定然會把自己所受的屈辱加倍的討回來。
他來得有點突然,讓她來不及準備,西洛想找個理由拒絕,她思量著該如何和他開口才不會開罪了他,畢竟他這是頭一次想著要寵幸她,她若是這樣拒絕就實在太不給他面子了,浩瀚王的面子不是人人都能駁的。
她低眉沉思,卻不知道浩瀚王正一眼不眨的盯著她,看著她明顯沉靜下來的小臉,臉上有著明顯的落漠與感傷,也許是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出來的。
她居然在這個時候出現這種表情,浩瀚王微微挑眉,道句:“王妃在想什麼?”
西洛被他一語驚醒,瞧他一眼後面露謙意的說:“妾身今天在外面待的時間太長了的原故,頭到現在還有點暈暈的,爺今天來巧了,妾身是怕侍候不周到爺,不如改天妾身再侍候爺吧。”西洛想著今天五夫人都能裝暈博他憐愛,她不裝暈就裝點小病總可以吧?浩瀚王怎麼說也是一爺們,不至於為了這點小事刁難她,畢竟她侍候不了還有別的夫人可以侍候呢。
浩瀚王冷冰的眸子微閃一下,一眼不眨的瞧著她,似乎要把她的身上瞧出一個洞來,西洛還是一臉謙意又真誠的低眉聽候他的發落,裝得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似的。
“那還真是巧得很。”良久浩瀚王的薄唇裡方才冷冰的吐出這麼一句話,語調裡卻已盡是嘲諷。
浩瀚王又說:“王妃既然不舒服,自是應當多休息,有什麼事情就交給別人去做吧,不用事事親力親為的。”
“是。”西洛假裝沒有聽見他的冷嘲,依然恭敬的回話。
“不過,本王還真沒瞧出來,王妃這身子骨竟也是弱不禁風了。”說到最後他話裡的冷嘲熱諷已經是顯而易見了。
西洛乍聽這話心裡就又惱了,丫的,五夫人弱不禁風可以,她西洛就不可以了?
面上不動聲色的壓下了心裡了火,聲音裡已經透著幽幽的嘆息道:“爺日裡萬機,妾身就是有個頭疼發熱的也不敢勞擾了爺,妾身這身子骨以往其實也算得上結實了,不過是上次流產落下的病根,由鬼門關裡走了一回後就顯得嬌弱多了。”
再提到這岔子事浩瀚王的臉色又顯得分幾人冷冰了,她這話裡話外似乎都在指責他的不是。
其實,西洛也不過是想借機再提醒她,她這身子骨是剛小產不久的人,不適宜房事。
浩瀚王終是沒有再多說什麼,只道一句:“既是如此,王妃就好好調理身子吧。”
浩瀚王抬步就走,西洛忙揚聲道:“恭送爺。”
浩瀚王乍聞她的聲音猛然就又回身,卻是又說了句:“五夫人身寒體虛,就免了她的請安了。”
西洛聽言臉上卻是露出盈盈笑意道:“妾身聽爺的安排。”
浩瀚王瞧著她笑盈盈的樣子,猛然轉身,帶走那一身冷冰。
西洛看著他很快消失的身影,臉上的笑容慢慢失了色,搞了半天這才是他今天的來意。
怕她會吃了他那位五夫人,所以他在今晚冷落五夫人且不惜牲犧他的色相來寵幸她這個不入他眼的正王妃,敢情他今晚就是為五夫人來說話來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