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管得住楚子肖這個脫韁了的傲嬌野馬。
楚楚理所當然的說:“我去找王后呀,讓王后給她賜婚。”
這倒真是一個好主意。
楚父立刻說:“這事不宜遲,你平日裡多想著點,看哪家的姑娘合適,就趕緊和王后說一聲,聖旨壓下來了,他不從也得從。”
楚楚笑眯眯的道:“放心,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了。”
楚老大忽然在一旁插句:“當了丞相夫人的楚楚果然是比較有派頭的。”
楚楚一聽這話立刻斜睨他一眼道:“就是不當丞相夫人,我也是丞相的親妹妹。”哼,沈越他有什麼了不起?如果不是為了撤散他與哥哥的好事,她會犧牲自己的幸福與這個變態的斷袖拴在一起麼?
哥哥以後也是要為楚家傳宗接代的,萬不能像沈越這種沒爹沒孃管教的孩子一樣,誤了一生的幸福。
這廂,楚子肖又覺得背上涼嗖嗖的,最近這種感覺很多,也不知道是哪個整天沒事在後面說他壞話給他穿小鞋子了。
然而,楚楚這樣一番話卻落入了剛剛被楚子肖罵回來的沈越的耳朵裡。
聽楚楚這自信的聲音,似乎有辦法讓王后說服君王為楚子肖賜婚。
這個歹毒的女人,毀了他一個人的幸福還不夠?居然還想毀了子肖的幸福,弄一個子肖不愛的女人強行的拴在一起一輩子,生兒育女以為這樣就是子肖所期望的幸福了麼?
自以為是。
中午用飯的時候楚子肖不在席上,下人回報說楚子肖出府了。
飯桌上楚老爺子又氣哼哼的說:“這臭小子,不知道又野到哪裡去了,哎不管他了,大家吃飯吃飯,丫頭,別冷落了沈越,給沈越夾菜。”
沈越坐在那裡有點食不知味了,楚父楚母對楚子肖的缺席也不以為然,漠不關心,似乎習以為常,倒是楚楚小姐,她是家裡的寶貝,楚父楚終就是楚老爺子和楚老大都特別疼她。
畢竟,家裡惟一的女孩子,能不當成掌上明珠來疼麼。
現在,楚老爺子就是希望楚楚和沈越在一起能夠好好的過日子,把沈越一同引上正道。
他們家楚楚哪裡不可愛了,哪裡不值得人來愛了?會比楚子肖那個臭小子差得了麼?
此時,楚子肖的人正坐在一個叫明月酒樓裡用餐。
左丞相的忽然到來倒是令南宮明比較意外,他立刻就笑著迎了上來,道:“今天是刮的什麼風,竟把左丞相吹到我這小酒樓裡來了。”一邊說罷一邊忙問他要吃些什麼,沒有辦法,出來混的如今在這等人面前他哪裡能擺什麼架式,這是財神爺,該招呼還是要招呼的,不僅如此還要比招呼一般客人更熱情。
楚子肖隨口就點了幾樣小酒小菜,對於南宮明的笑容視而不見。
他只是有些鬱悶,所以才跑出來喝酒。
如果現在和家裡人一起吃,因為沈越的關係一準是要被挨批的,到時一頓飯吃得就別提有多窩心了,既然如此,還是出來吧。
南宮明想在一旁討好幾句,但這人完全一副目中無人的姿態,似乎壓根沒有聽見他的話,酒菜上來之時一個人便自顧的吃開了。
正在這時,外面忽然就傳來一聲:“誰是這裡的老闆?”
“來嘍……”南宮明本能的回身,一眼望去,就見一個身撥挺高的男人衣袂飄飄的走了進來,當真是如凡星劃落般令人覺得眩目,他身旁跟著一個模樣依然俊美的公子,這話自然是他身邊的公子所發出來的。
南宮明知道,這人是誰。
不正是那剛剛被封不久的長樂候江伯牙麼。
隱約覺得,來者無好事。
南宮明臉上的笑容已經收起,上前一步道:“何事?”
“我瞧著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