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邊,滋潤著他乾燥了的唇。
“你在幹什麼?”楚子肖的宣告忽然就闖了進來。
楚楚剛剛顯然太過忘我,一時失神,現在被驚醒,手裡捧著的茶水也猛地由手裡滑落,砰地落在地,灑了一地的水,人也清醒過來。
瞧瞧躺在床上的浩瀚王,在瞧瞧自己。
剛剛,自己都幹了些什麼?
楚子肖大步走了過來,凝視了她一眼,說了句:“不要碰他,他不會愛上你。”
本來正為剛剛的事情羞愧,乍聞楚子肖走過來就崩出這麼一句話後楚楚立刻就變得惱羞成怒了。
“楚子肖,你什麼意思?”直氣得想甩他幾個耳光,實在懷疑他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二哥,為什麼要一再的捉弄她?
想他明知道東公子是個女的又是浩瀚王妃,卻刻意隱瞞不說,這讓她鬧了多大的笑話?
現在又進來說這種讓人丟臉的話,簡直可惡極了。
楚子肖卻是白了她一眼說:“字面上的意思,聽不懂?出去好好想想。”
“你,楚子肖,我沒你這個二哥,我再也不理你了。”楚楚小姐氣得一跺腳,跑了出去。
楚子肖瞧著她跑出去的身影,搖頭,喃道:“真是個傻瓜,怎麼可以對著一個心有所屬的男人發呆!”上前,去把地上的茶杯給撿了起來,嘆息,南宮離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但願明日能夠醒來。
不然,他在楚府久了,怕是會把有些人的魂給勾走的。
剛剛楚楚小姐已經失了態,萬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子時之前,華家並無人前來。
子時之後,霜二公子去了華家宅府。
人剛入府,就嗅到不同尋常的味道。
四周,一片漆黑。
華家並不大,但在這漢城之內也算是富戶之家了。
冷冷的黑暗中疑似有死亡的味道,一陣風猛然就襲擊而來,把門吹開。
在廳堂的正中央,依稀坐著一個人。
周圍的氣息過分的詭異,上前走去,探其氣息,微微一震,死了。
外面猛然傳來急促的頻繁的腳步聲,霜二公子立刻飛身隱去。
院子裡瞬間亮了起來,竟然是一群官兵闖了進來。
一行人進了屋子裡後立刻查探起來,在正堂的椅子上的確是坐著一個死人,正是華老闆。
他的妻子,兒子兒媳還有一位剛滿週歲大點的孩子都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由地上的血來瞧,死去的時間並不長,大概也就一個時辰左右。
報官的是華老闆家的鄰居,今天華家忽然就關了酒樓的門,然後變賣家裡值錢的東西,白天的時候就想著過來問問情況的,可一直也是有事情沒有脫得開身,到了晚上便又想起這事,所以就尋了過來,哪想一進來就發覺了不對勁,這不就連忙去報了官。
帶頭來查案的也是一位年輕的男子,身高修長,面板雖有幾分的幽黑但卻是相當的英俊的。
一雙狹長的鳳眸,裡面透著沉著,一瞧就是一個辦事穩重之人。
此人名叫鐵長生,據說是為人正直,鐵面無私的一個人。
在漢城之地鐵長生也是有名的捕頭了,許多大小的案子都是直接經他的手來辦的。
仔細查探了一番,發現這家人的死亡都是由一種很奇怪的東西擊中胸口斃命的。
胸口處的鮮血早已乾涸,可那窟窿卻是駭人得很。
浩瀚王朝還沒有槍這樣的武器流傳出來,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這是被什麼東西所傷,但鐵長生是一名捕快,為辦案也走南闖北過,也是一個極為有見識的人了,只看了一會就忽然想到這是被西國那種可怕的武器所傷了。
最近西國的瘟疫已經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