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兩年了,既使她不說,西洛也看在眼裡。
就好比當初的他,與南宮離分離,人雖不在一起,可思念,如狂。
現在的馨兒,怕也是如此的吧。
瞧她聽見南宮笑要歸來的訊息後臉上掩飾不住的高興就知道了,她有多想念自己的丈夫。
雖然,那人曾說不會再心疼她了。
那些話,似乎比較久遠了,久到讓她因思念完全忘記了當初的不愉快。
現在,她只想見到他,讓他瞧一瞧他的孩子。
燁兒一天天的長大,鼻子眼的倒是極像了馨兒,但由臉型上來瞧,也是可以瞧出有南宮笑的影子的。
因為不知道南宮笑他們什麼時候入宮,所以馨兒便抱著自己的燁兒在她賞心齋裡等著。
自從她懷上這孩子後她就住在了賞心齋裡了,這裡是南宮笑的地方,住這裡便似乎就有他的氣息一般。
如今南宮笑要回來了,他回來後勢必會到他的賞心齋裡來的,所以馨兒壓根不用擔心不能儘快見到他。
事實上,南宮笑回來後真的沒有先到賞心齋裡來。
他們的軍隊一進城就被路邊的百姓圍了個水洩不通,浩瀚王朝收服了東國,凱旋歸來,在百姓們的心裡,他們早就成了英雄一般的人物了。
在百姓們的歡呼聲中,他們一起入了宮,先去朝見了南宮離,眾臣子都在朝中恭候他們,見新王與南君王一起歸來,眾臣子如數參拜新君參拜南君王。
經過這一仗,曾經默默無聲的到無聞的南君王終於在眾臣子的心裡留下點什麼了。
如果不是這一次戰爭,大家恐怕已經忘記宮裡還有一個南君王了。
為這一天,南宮離也早早的做了準備,他們一回來就為他們接風洗塵,一番慶祝。
這樣的事情都是臣子們來參與的,後宮的女人自然是要靠邊站的,她們本就不應參與朝事。
所以說,馨兒雖然早早的把自己打扮了一番,由燁兒陪著他在賞心齋等候,卻一直等到天黑也沒有等到南宮笑出現。
中間也派人去打探過,說是南宮笑在前面陪著君王一起喝酒。
其實,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也不在乎多等一會吧。
馨兒如是的想,便又壓抑了一會,繼續等待。
結果,燁兒最後都睡著了,只有她一個人在等待。
這樣的等待無疑是種煎熬,明知道他就在好那裡,卻怎麼也等不到他歸來,所以,馨兒最後還是走了出去,尋了過去。
如果不尋去,這男人喝酒不知道要喝到幾時才會歸來。
還是說,他真的說到做到,不再心疼她了,所以歸來了也不急於見她。
一路走去的時候馨兒的心有些亂,有些痛!
如果他還是和以前一樣,該怎麼辦?
悄然而來,人還沒有進去就聽見裡面傳來喧譁的聲音。
眾臣子還在一起喝酒,有很多人都喝得差不多高了。
依稀,瞧見似熟悉又似陌生的身影站了起來,是準備走出來的。
在他的身邊,有個身材瞧起來有些嬌小的人陪著,公子模樣。
估計他是喝多了,那嬌小的人便伸手扶了他,就這樣直接走了出來。
本能的,馨兒有些驚慌的就退了出去,藏在了暗處,之後便睜眼瞧見那兩個人攙扶著出來了。
“南君王,你真是喝多了呢。”走出來的時候還聽見那公子模樣的人在輕柔的說,聲音聽起來很好聽,如果不是看他一身男裝,馨兒幾乎要以為這是個女人了。
“我這臭丫頭,懂什麼,我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那聲音裡帶著調笑,兩個人的腳步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