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屈能伸,如果連這點小事都忍受不了,她還能如何為報仇血恨?
接近他的身邊,為的就是毀了他身邊的所有,如果不能好好演戲,如何能取得他的信任,不能取得他的信任又如何能接受他的親人。
他專注的坐在案前批改湊折的樣子讓他瞧起來與平日裡不太一樣,雖然站在他的身側只能瞧見他半個側臉,可即使只是瞧見這半側的臉也足夠讓人意亂。
半臉都傾城,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操殺了天下的生殺大權。
他與南君王聯手,只用了二年的時間,便攻下了東國。
之前的前二年,她也常在宮裡聽說他的事情,在戰場上的他,令許多東國計程車兵都聞名喪膽。
浩瀚王朝年輕的新皇上,親自帶兵出征,整整四年,最終,他是贏了。
“瞧得這麼專注?”忽然的聲音讓她一驚,眸子睜大。
真是,失態。
她居然盯著這張臉瞧了這麼久而不自知,但她完全是因為恨他才這樣瞧他的。
“沉香。”他的手忽然就覆蓋在她的手上,完全沒有預兆。
她想掙脫,他卻抓得很緊,並握在手裡輕輕捏了捏,擺弄。
沉香的臉上立刻燙了起來,似怒似恨的瞪著著他說:“皇上,請您自重。”
譁……
一個冷不防備,她竟然被他一把拽到了他的跟前,一頭紮在了他結實的懷抱了,並被他順勢抱在了懷裡坐下來。
“你剛剛,說什麼?”他認真的問,似乎他剛剛真的沒有聽見她在說什麼。
沉香的臉紅得像雞關,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和男人這樣親近過,她也曾是尊貴的東國小公主,誰敢對她無禮呢!
慌忙在他懷裡掙了起來,一邊掙一邊說:“皇上,不要這樣子……”
“那要怎樣子?”聽似輕柔的話語卻讓她覺得越加的慌亂。
“沉香,你是喜歡我的吧?”他忽然的直白讓她如被雷擊?
她會喜歡他?去死吧,她恨不能殺了他,千刀萬剮洩心憤。
“瞧你這傻樣。”他忽然看似愉快的笑了,只是,她怎麼都覺得他眼底裡有著嘲諷呢。
他是天下的主人,在他的眼裡她只是一個無依無靠不得志的小孤女吧,被一個小孤女喜歡他心裡一定笑死了,不自量力!
可她,又沒有喜歡他。
慌亂中立刻冷起了臉,還在他懷裡掙扎,道:“皇上,您不要開玩笑了。”
“沒人的時候我準你叫我澤。”他的語調還是那樣輕柔,和他的人根本不相符。
鬼才會相信像他這等殺人如麻的人會溫柔,即使是他笑如春風,她也會看他是一個魔鬼。
為了天下,他殺了多少東國的人,流了多少東國人的血,整個東國都變成了一片血海,這樣殘忍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有著春風般的溫柔笑容,他當然是裝出來的,一定是刻意裝出來迷惑人的。
人面獸心,衣冠禽獸。
心裡搜尋著能罵他的詞,全身忽然就僵直了。
在她的掙扎中分明就感覺到了他體位某個地方有些不一樣,整個臉騰的就漲紅起來,又羞又怒中霍然抬手就要打這個不要臉的東西,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有這樣難堪過,他那裡居然對著她直了,讓他如坐在火堆裡一般差點沒有崩起來。
手腕被他輕輕的就抓握在了手中,他是天下的主,怎麼可能會讓一個女人抽自己耳光呢。
抓握住她打來的手他輕輕在唇上吻了一下,眼中含著一抹是笑非笑的慢悠的說:“沉香你這可不能怪我,你坐在我的懷裡不停的動,就是死人也被你弄醒了。”
“……”黑白顛倒大概就是指的他這種人吧,明明是他非要摁著她在他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