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我腦袋疼,想去休息一下。”
“嗯,先下去吧。”西洛應了一聲,雨兒忙轉身走了,凌宵一臉的失望。
雨兒瞧著他發怔的模樣笑說:“你呀,也太心急了,欲速則不達。”
凌宵有些臉紅,明白太后的意思,可他不就是怕南宮澤先他一步下手麼!
南宮澤是住在宮裡的,可以隨時見雨兒,他在宮外,又不如他方便。
抓了抓腦袋,他也只好作了一禮說:“既然雨兒不舒服,那改日再帶雨兒出去玩吧。”
凌宵一個人悶悶的走了,只是一抬手瞧見自己手腕上的牙印,是雨兒咬上去的,心裡竟然又覺得美美的,好像上面不是被咬的而是被吻過的一般。
那廂,雨兒跑回去後的不久西洛就過去了。
西洛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不舒服,過去自然也是為了看看她的情況的。
知道她之前前為了兩個孩子而沉下水,西洛心裡也是感動的。
雨兒一見她來了便忙又迎了過來,西洛瞧了瞧她的臉色說:“不舒服就多休息幾天吧。”又問她:“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也沒有特別的不舒服,就是頭有些昏,休息一會就會好的。”說完又忙內疚的說:“太后,對不起,是我沒有帶好燁兒和浩浩,差點害了他們。”
“不要這樣說,這不怪你,只是個意外。”她自然也是當個意外,哪會想到是有人刻意而為之。
東陵雨微微咬唇,太后雖然不怪她,其實她心裡是很內疚不安的。
帶著兩個孩子,居然差點害死他們,這種事情不是說別人原諒了她就可以心安理得了。
知道她心裡肯定也是不舒坦的,西洛便岔開話說:“雨兒覺得凌宵如何?”
“啊?將軍麼?他很好啊!”雨兒忙誇讚,就是不好也不能背後說人壞話啊!
剛剛那麼粗魯的拉她,真是個沒規矩的野人,這話她當然不能說。
凌宵要是知道在雨兒的心裡他已經被判成了野人怕是要哭了。
“雨兒可否對凌宵有些好感啊?”畢竟她的思想沒有那樣的封建,有些話還是可以問得很直接的。
雨兒聽言立刻搖頭說:“我和將軍並不熟。”
“可我瞧你們不是常在一起玩嗎?”西洛笑著問。
“啊?那是……”雨兒有些苦惱的想,那又不是她願意的,是皇上和他一起來的,他們權大勢大,她又不好直接拒絕說不一起玩。
這話也不能說,西洛笑笑,只當她是害羞了,便又說:“好好休息吧。”雨兒應下,西洛這也就走了,走出去的時候西洛又吩咐人一會給雨兒送些吃的,再給她來壓壓驚。
宸宮。
南宮澤回去後便洗漱了一番,換上一套乾淨的衣裳。
他依然沒有再使喚沉香來侍候,走出來的時候沉香還恭敬的垂立在殿內候著,見他走來便行了個禮,卻是沒有言聲,神情有些凝重的樣子,似有心事般。
“今天的事情,你沒話可說麼?”南宮澤逼的她質問,聲音裡卻聽不出他的喜怒來。
沉香抬眸看他一眼,很快垂眸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應該勸住表小姐不要上船,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這件事情我也有錯,請皇上處罰。”
這言下之意,自然是表小姐非要上船不可,她攔不住才跟著上的,其實這錯是不在她的,但她還是請求降罪,聽起來倒真是深明大義的,但這錯實際上已經推薦到表小姐的身上了。
南宮澤是笑非笑的瞧著她說了句:“你知道不知道,那船是有人刻意動了手腳的。”
這話一出沉香就是一驚,瞪大眼睛吃驚的看著他,似有難以置信的說:“怎麼會?”
南宮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