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殘害至死!失去家人的人們又會多麼悲傷?!多麼憤怒?!你有沒有想過,你只許自己肆意殘害他人妻女、卻不許別人討伐你協同作惡的兒女。要是那些失去至親的人們,知道你這個雙標狗都做了些什麼傷天害理的罪孽,而你又落到了的他們的手裡,他們又會用什麼方法來對付你?!”
魔母厲聲尖叫:“放肆!你們這些低賤的人類,怎麼配和高貴的本魔母相比?!而且,這都是你們墮胎的那些人類自作孽不可活!他們就應該老老實實成為本魔母偉願的材料!”
阿信對魔母這種理直氣壯去作惡的態度感到無比憤怒:“放屁!人類就算有不對的事情,自然也是由人類自己解決,還輪不到你這惡徒來指手畫腳!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冤有頭、債有主!你可以去找那些惹怒你的人,但殘害無辜算什麼本事?就因為你這種莫名其妙的變態行為,才會拖累到你的兒女戰死,才會引來身為冥律處刑人的我來討伐你!”
“狂妄小兒!”魔母的憤怒已經抵達極限:“你這區區一隻低賤的人類…居然還敢和本魔母爭論!”
阿信也被憤怒衝得聲息如雷:“你這口口聲聲說自己高貴的敗類,做出的事情卻比誰都低賤!”
這時,五行道士在一旁有些看不下去了,雖然阿信端正的觀念令他感到欣慰,但是這小孩吵架一樣的爭論,如果說魔母是因為倨傲自滿,那他就是因為閱歷淺薄而尚顯稚嫩了。
五行道士提聲喝到:“阿信!你的目的是來討伐她,不是來和她辯論是非!須知很多高手都是死於話多!”
魔母冷冷喝道:“討伐?就憑這———”突然襲來的劇痛令她虛脫到難以說出完整的話。
因為阿信猛地大力將巫牛角和魔紋爪,硬生生從魔母的腹部抽出來:“前輩說得對!既然我是來殺你的,就不應該和你浪費口舌!來吧!你不是想知道極陰極陽、孰弱孰強嗎?咱們從現在開始,只論生死,不論是非!”
“殺!”再次被子女肢體帶來劇痛,悲怒如狂的魔母仰首發出怪異的呼嘯。
隨著魔母的呼嘯,之前因為骨霧對魔母發怒,還有兩強聯手與五行道士爭鬥時,那些被三位絕世強者所散發出的力量威壓嚇得紛紛逃散到遠處盤旋著的嬰靈,還有撕開地面的屍骸像螞蟻群一樣鑽出來的鬼根,都紛紛尖叫著聚攏在一起向阿信圍剿過去!
阿信揮舞起手中的巫牛角和魔紋爪,圍湧而來的嬰靈和鬼根見了,又猛然紛紛發出驚恐的尖叫退縮回去。
“你…卑鄙的人類…還來!將本魔母兒女的遺肢還來!”
魔母見阿信在用自己兒女的殘肢化解圍攻,她被氣得暴跳如雷,嘶聲尖叫著縱身化成一道迅捷黑影撲向阿信。
阿信眼前一花,兩隻手腕隨即感覺到麻痺的劇痛。他低頭一看時,手中的巫牛角和魔紋爪已經不見了,而兩隻手腕就像正在遭到劇烈風化一般,面板和肌肉組織都在迅速地分解成細小的顆粒飛散到空氣中,他被魔母泛著雷光的如鉤利爪,在自己的兩隻手腕上狠狠劃出了兩道居然可以急速分解*的傷口!
魔母神速一擊得手後,哀傷地將巫牛角和魔紋爪收進長袍裡,然後又發出了和之前一樣尖銳的呼嘯聲。
沒有了巫牛角和魔紋爪上散發出的那種神秘力量的威脅後,嬰靈鬼根們肆無忌憚地以更加張狂的聲勢向阿信圍攏而去。
悍不畏死的嬰靈鬼根層層撲到阿信身上,雖然甫一接觸就會慘叫著被燒成焦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