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濱崎靜走了過來:“李懷風,施施、美薇,我們去吃飯吧。”
又對李懷風道:“介意和道士一起吃飯嗎?”
李懷風看著道士,想了想:“我還是不去了,我不喜歡他和那個和尚,吃飯的時候,你就說我有事,走了。”
濱崎靜看著杜施施和羅美薇問李懷風:“他們怎麼了?”
杜施施走過來問:“濱崎靜,我問你,你們在茶水間裡那麼久沒出來,都做什麼啦?”
濱崎靜睜大了眼睛,一本正經地道:“親嘴啦,怎麼了?”
李懷風差點沒跳起來,心說你怎麼直接就說出來了?
“不是,她的意思是,我們是清……清嘴!對,清理嘴部外圍的殘餘垃圾,你們知道的,嘴角帶著東西,下棋很不舒服,所以一定要仔細地清理……”
誰會聽李懷風胡扯啊?這種理由鬼都不會信,但是杜施施和羅美薇真的暈了,濱崎靜太狠了,毫無遮掩,一口承認,大大方方,反而是她們,被濱崎靜弄得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李懷風還在解釋:“那個清嘴啊……古來有之!曾僅有一位特別厲害的棋手,又一次重大的棋賽,他就是因為賽前沒有清嘴,所以導致了……呃……心神不寧,尿頻尿急,不孕不育,最後輸掉了比賽。”轉過頭衝著濱崎靜擠眉弄眼:“是不是濱崎靜?是清嘴吧?”
濱崎靜只是看著李懷風笑,笑的特別開心。
李懷風心說你還笑,笑嘛,你牙白啊?趕快幫我騙過去啊!
結果沒想到濱崎靜踮起腳尖,抱過李懷風,在臉上啪地又是一口。
杜施施和羅美薇徹底被鎮住了!
李懷風也被鎮住了。
“親嘴就是親嘴了,你幹嘛要撒謊?”濱崎靜笑著問李懷風。
李懷風摸摸頭:“對啊!我為什麼要撒謊呢?”回頭看著杜施施:“我不可以親嘴嗎?”
杜施施道:“親親親!隨便你!”轉身跑開了。
羅美薇嘆了口氣:“太厲害了,太厲害了。”轉身消極地走開了。
李懷風心裡感覺不得勁,對濱崎靜道:“我怎麼感覺這麼……不舒服呢?好像做了什麼對不起她們的事情一樣。”
濱崎靜擠出苦笑:“是嗎?可能……。”
這個時候濱崎誠走了過來:“妹妹,還在這裡磨蹭什麼?無量道長等著你呢!”
濱崎靜對李懷風道:“你去追她們吧,我當著她們的面親你,她們似乎生氣了。還有,你感覺對不起她們,就說明你心裡有她們,所以在乎她們的感受,但是其實我很想知道,你的心裡是否有過我。”
看著呆立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的李懷風,濱崎靜微微一笑:“我去招呼客人了,再見。”
李懷風看著濱崎靜走開了,去裡面的茶水間和無量道長她們談話去了,直到濱崎靜和濱崎誠的身形消失在自己眼前,他才鬆了一口氣,腦子渾渾噩噩地走出了觀棋室。
李懷風低著頭,想著幾個女孩子的關係,自己的頭好亂,好痛,似乎要炸開一樣,似乎有一個毛線團在自己的腦子裡被撓成了一團亂麻一樣,根本無從梳理,也無法梳理。
李懷風低著頭走路,險些撞到一個人,抬起頭,發現巴公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小夥子,豔福不淺啊,那個濱崎靜可是日本第一家族,濱崎家族的長女啊,和她交往的話,以後你可有了靠山了。”
李懷風苦笑一聲:“我現在感覺很亂,不想說話,請見諒。”
巴公攔住李懷風:“這個漢代棋笥,你們不要了?真是奇怪,下了重注去賭,贏了之後你們每個人都不高興,甚至沒人記得這個價值連城的寶貝,你們可真是一群奇怪的傢伙。”
李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