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累的跟王八蛋似得,也只進步了一點點,就這還是感覺自己很有天賦,運氣很好的情況下。但是鐵牛,已經跨過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屏障。
李懷風不敢相信地問:“鐵牛,你是怎麼突破的?”
鐵牛撓撓頭:“我就撒尿的時候,打了個冷戰,之後就突破了啊,你呢?”
李懷風看了鐵牛半天:“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當然,這三個月裡,另外讓李懷風感覺特別愜意的就是,自己和濱崎靜的煮飯,以近乎瘋狂的狀態進行著。
濱崎靜的身體像是一個百寶箱,她的技巧越來越嫻熟,在床上的表現也越來越放蕩,這讓李懷風十分驚喜。濱崎靜很懂得如何挑起李懷風的興趣,她經常趁著鐵牛不注意,悄悄地將手伸進李懷風的內褲裡挑逗他;或者是在吃飯的時候,將自己的腳輕輕放在李懷風的兩腿之間,一邊若無其事地吃飯,一邊做著一些讓李懷風血脈噴張的事情;還或者是在吃黃瓜的時候,看著李懷風用舌頭,用迷離的眼神看著他,十分**地舔。
有一次,這個動作被鐵牛發現了,鐵牛愣愣地問濱崎靜:“嫂子,你吃黃瓜,怎麼用舔的?這麼吃好吃嗎?”
濱崎靜被問的紅了臉,支支吾吾地道:“還、還可以。”
於是鐵牛也決定試一試,鐵牛剛舔了兩下,李懷風就給他踹出去了。
鐵牛委屈的不行,不知道為什麼濱崎靜可以舔,自己不行。
濱崎靜不知道哪裡學來了很多花樣,這讓李懷風對她依戀的不行,但是說真的,李懷風愛死那些花樣了。尤其是濱崎靜越來越沒有底線地在李懷風賣力的時候說一些沒羞沒臊的話,以此來刺激李懷風。李懷風被她的那些下流話語嗎,和近乎哀求的語氣,刺激的像是一頭憤怒的公牛,恨不得用自己的長槍將她刺穿!
但是說實話,和一個如此強大的古武者嘿咻,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濱崎靜每次最後都要求饒。
對於鐵牛來說,他疑惑的只有一點,他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每天都要去一公里外的地方放風,而且每次都要足足待夠兩個小時才行。
還好鐵牛好騙。
李弘基經常找李懷風去和自己聊天,下棋。李懷風漸漸地也不生氣了,其實原本也沒多大氣,只是感覺對自己不公平而已。李弘基對自己的關愛和溫和,漸漸地讓李懷風又十分感動了。
三個月後,天氣轉冷,北國迎來了冬季。
李弘基穿著貂皮大衣,在河邊砸了兩個洞口,坐著和李懷風垂釣。
在他們釣魚的時候,冬季的第一場雪來了。
李弘基看著碩大的雪花飄飄揚揚地下來,心裡十分感慨,李懷風也一樣。自己踏足都市一年了,過年之後,自己就十九歲了。
此時遠處走來了李默,躬身道:“老爺,天冷了,要不要回去?”
“不用。”李弘基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身體強壯了很多,趙先生驚歎轉命針的神奇,他完全知道自己之後應該怎麼做。正因為如此,李弘基的病基本痊癒了,當然,老人的身體,還需要保持。
“燙兩壺好酒,我和懷風喝點酒。”李弘基看著一望無際的冰原和對面雪白的山川,微笑著看著李懷風道:“再來點片肘子。”
李懷風會意地一笑。
李默也笑了,溫和地道:“我這就去準備,很快。”
“東西來了之後,你們就在遠處待著吧,我和懷風有話要說。”
“是的。”
新來的肘子熱氣騰騰,尤其是在戶外,雪花毫無顧忌地落在不斷冒著熱氣的肘子上,李懷風拎起一片兒,塞在嘴裡大口咀嚼,然後狠狠地點點頭:“嗯,真香。”
看著自己的孫子心滿意足的表情,李弘基感覺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