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入喉中,一手摁住她的頭,覆嘴上去,將酒餵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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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對手戲越來越激烈哦,我喜歡冷馭風霸道的樣子,嚓……你們稀飯哪個咧,投票吧
單純的小東西
她生氣的一把揮開了他遞過來的紅酒。‘啪啦’一聲碎響,他的眸色霎時沉了下去,不動聲色的將把自己的那杯酒灌入喉中,一手摁住她的頭,覆嘴上去,將酒餵給她。
她被迫吞下他強給的酒水,雙頰漲紅得越發迷人。
他不捨的放開了她,“小東西,雖然你很搞怪,不過……這裡的味道不錯,相信你的身體也會很適合我。”
小東西?
這樣的稱呼讓雲舒心裡一顫。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如果你要我,昨天晚上為什麼沒有,反而……”
反而找了個妓。女回來?
“呵……單純的小東西。”他愉悅的輕笑,“我昨天不想碰你,並不代表以後不想,我沒理由放著身邊的花不採。”
“那你的人生還真沒有規則。”她冷蔑的譏笑。
“我的規則是應景而變,我說要你,你就只能乖乖躺下享受!”
他狂妄如王的氣勢讓她打了一個冰冷的寒顫,平時尖牙利嘴的她在此刻也說不出話來。
這世上怎麼有這種狂傲的男人。
她居然已經淪落成一個只有一年期限的試用期物品。
事情怎麼可以變成這樣?
十四歲,她離家出走,被抓回來狠狠打了一頓。
十八歲,她被誣陷抓進警察局,因此連火狼的最後一面都沒見著。
二十歲,爸爸說要離開雲家只有一個兩個辦法,要麼死,要麼嫁。而往後她的每一個相親都被郝麗姿母女破壞,也因此她聲名狼藉。
嫁他,她只是想獲得自由。可是,這場試婚不是兒戲,一切都得按照法律程式來。
“你不是愛初曉嗎?你的身心難道就不能專屬?”她不明白,他明明有深愛的女人,為什麼還可以與其他女人有染。
他愛初曉?
什麼時候的事?他自己怎麼不知道?
呵……原來她也相信那些流言。
冷馭風黑眸疑惑的轉了轉,堅定的回答,“不能!”
他的身心怎麼可能會專屬一個女人,笑話!
“為什麼?”她不明白,難道愛一個人就不應該用全身心去愛嗎?
“因為在我眼裡,女人脫光了衣服都是一個樣,只不過是部位大小的問題。”他調。弄的輕笑,斂了斂眉,“不過,你倒是與眾不同。”
“我與眾不同?”雲舒因為他這句話無端燃起了希望,心,飛快的跳動。
“嗯,她們都是為了錢爬上我的床,而你,是我的試婚妻子,跟我上床是理所應當的事,不用付費就可以享受,你和她們又怎麼能一概而論呢。”
予取予求
“嗯,她們都是為了錢爬上我的床,而你,是我的試婚妻子,跟我上。床是理所應當的事,不用付費就可以享受,你和她們又怎麼能一概而論呢。”
好無情的一番話,儘管這些年來受盡了郝麗姿母女的冷嘲熱諷,可是就算她們罵得再毒,再離譜,她都還能笑著承受。
可是現在,面對他這樣的一番羞辱,堅強不落淚的她,眼睛居然模糊了起來。
“我想,以冷律師今時今日的地位,應該不愁沒錢玩女人吧?何必勉強如此廉價的我呢。”她淚眼颯颯的瞪著他,倔強如她,怎能就這樣屈服。
“是不是勉強,試試不就知道了。”冷傲的他邪佞勾唇。
看到他眼底的危險氣息,雲舒頓時心驚,駭然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