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德昭在得知恭叔進進城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找過去,他知道就算是自己找過去,今天的恭叔進也不會見他,今天他剛到康州城,路朝作為地主一定會給他安排接風宴,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講,恭叔進都不可能拒絕了路朝歌,來見他們這些人的。
當天晚上,路朝歌在城內最好的酒樓安排了一桌豐盛的飯菜招待恭叔進,害怕冷場的路朝歌又拉著李政燁作陪。李政燁知道這頓飯沒那麼好吃,可架不住路朝歌生拉硬拽的把他拽到了酒樓。
“你保證吃飯的時候不動手。”李政燁跟在路朝歌身後說道:“你要是保證不了我轉身就走。”
“我和恭叔大將軍在城門的時候聊的不錯。”路朝歌道:“暫時肯定不會有什麼衝突,就是簡單的吃頓飯而已。”
路朝歌和恭叔進在城門的事李政燁是知道的,畢竟就發生在明面上的事,他想不知道也很難,據他所知兩個人聊的確實是不錯,至少沒當場打起來,不過路朝歌把聖旨直接塞進人家懷裡這事怎麼看也算不上聊得不錯。
“聊得不錯你還把聖旨直接塞人家懷裡了?”李政燁看著路朝歌說道。
“那聖旨不能接。”路朝歌笑著說道:“除了這個其他的我們聊的不錯。”
“聖旨是不是讓放了那些人?”李政燁問道。
“嗯!”路朝歌點了點頭,道:“劉子鈺遠在長安哪裡知道這邊發生的事,他可能都沒意識到這邊的問題這麼嚴重,若是知道了態度不見得能比我的好。”
“這麼嚴重?”李政燁問道。
“我現在很鄭重的問你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路朝歌目光炯炯的盯著李政燁道:“我希望你不要騙我。”
“你問。”李政燁看著路朝歌嚴肅的表情,道:“只要是我知道的我肯定都告訴你。”
“他們倒賣鹽鐵的事,你參沒參與?”路朝歌問道。
“你看我有資格參與嗎?”李政燁沒回答路朝歌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那我就放心了。”路朝歌點了點頭,道:“我最怕的就是你也參與進來了,那我真就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你了。”
“我就一聽吆喝的,你還指望他們能給我多少湯喝?”李政燁笑著說道:“我家說是大族,整個南疆你巴拉手指頭數,我這個四品官已經是我家這一代出的最大的官員了,他們帶著我玩不過就是看著我家在南疆還有點實力,能給他們帶來一些實惠罷了。”
“你現在是正三品了。”路朝歌拍了拍李政燁的肩膀道:“史立誠這次死定了,以後你就是康州道道府了。”
“多謝少將軍。”李政燁行禮道。
“行了,你以後好好幹。”路朝歌道:“我在南疆還需要你幫助,等我離開南疆的時候,我會把你和你的家人都帶到涼州去。”
“來了。”李政燁沒在說話,而是看著不遠的地方說道。
蕭泰寧領著恭叔進從不遠的地方走了過來,路朝歌向前走了兩步,道:“大將軍裡面請,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蕭泰寧聽了路朝歌的話,嘴角不由的一抽,路朝歌千杯不醉這件事涼州的大大小小官員都知道,而且喝的還是涼州特產的烈酒,就南疆那種酒更別想讓路朝歌喝醉了。
上了樓上的雅間,分賓主落座路朝歌開口道:“恭叔大將軍,這位是康州道新任道府李政燁。”
李政燁站起身行禮道:“下官李政燁見過大將軍。”
恭叔進擺了擺手,道:“酒桌上就不要那麼客氣了吧!這要是客氣來客氣去的,這酒都喝不好,你們說是不是?”
“哈哈……”路朝歌笑道:“大將軍說的是,喝酒喝的就是一個開心,喝的就是一個感情,客氣起來反倒是讓人覺得生分了。”
“路將軍也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