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點吧!我二叔是看不上你的,你長的那麼醜,身上的味道還不好聞。”
“臭小子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胡湘雲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尖聲大喊道,說著伸出手就要去掐李存寧的臉頰,可就在她的手要接近李存寧的時候,一支弩矢釘在客棧的房門上。
胡湘雲的手懸在半空,只見在走廊的盡頭一個一身勁裝的少年平舉著手臂,手中還握著一把手弩,而弩矢正是從他手中的手弩上發射出來的。
“你最好對我家少爺客氣點。”少年冰冷的說道:“這只是一個警告,若是你在敢有什麼逾越的舉動,下一支弩矢我不介意釘在你的腦袋上。”
“我們可是周家親眷。”胡德庸厲聲喝道。
“這兩位也是我家少將軍的心頭肉。”少年冷冷的說道:“你敢動這兩位一指頭,就算我不動你我家少將軍也會拆了你們。”
“他路朝歌敢。”胡德庸大喝道:“難道他不想娶周靜姝為妻了嗎?”
“你們只是她的親眷,不是她爹孃。”這個時候路朝歌帶著周靜姝走了上來。
“二叔。”兩個小傢伙顛顛的跑到路朝歌面前,路朝歌將兩個小傢伙抱了起來。
“臭小子,你們跑這裡來幹什麼?”路朝歌笑著問道。
“我們就是路過。”李存寧笑嘻嘻的說道。
“對,我們就是路過。”李存孝也笑嘻嘻的說道。
“臭小子。”路朝歌只是笑了笑,然後來到了胡德庸的房門前。
“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路朝歌笑著說道:“別讓我做出一些我不想做的事,這裡是懷遠城自然有懷遠城的規矩,你們父女打的什麼主意你們心裡清楚,我心裡一樣清楚,別讓我翻臉,那時候真的就是大家都不好看了。”
“別把他的話當做玩笑。”周靜姝走了過來,說道:“因為你們是周家親眷他今天才一直給你們留著臉面,別讓朝歌把這最後的臉面都撕破了。”
說完,周靜姝從路朝歌懷裡接過了李存孝,道:“咱們走吧!”
兩個人抱著兩個小傢伙轉身離開了客棧,李存寧和李存孝趴在兩個人的肩膀上,衝著胡德庸父女做了一個鬼臉,就這一個鬼臉氣的胡德庸父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