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雍州有失,陛下您連逃的地方都沒有。”
“浦興賢你好大的膽子,你是在詛咒陛下嗎?”祖翰良厲聲喝道:“你罪該萬死。”
“我是千死萬死不過就是陛下一句話罷了。”浦興賢冷哼道:“但你敢說我說的不是實話嗎?李朝宗和路朝歌為什麼執意要拿下益州和雲州?他們也需要一個穩定的後方,朝廷也是一樣的,一旦我們在北方在站穩了腳跟,甚至能和北疆邊軍聯絡到一起,那我們就有了穩定的後方,就算是和涼州開戰心裡也有底。”
“說的好啊浦大人。”宋景勝說道:“沒想到您一個書生,卻懂的這麼多。”
“我也是最近研究了涼州之後才想明白的。”浦興賢苦笑道:“涼州的強大並不是一個偶然,而是經歷了很多正確的決策之後才有今天,而我們呢?從來就沒有達成過一致,諸位大人難道不知道出兵北方的必要性嗎?只不過是你們有自己這樣那樣的顧慮罷了,但是大楚已經到了這麼危險的時候了,難道諸位還不能站在一條線上,為了大楚努力一次嗎?真要等到國破家亡的時候才幡然醒悟嗎?”
“浦興賢你……”桂弘亮有些控制不住情緒厲聲喝道。
可是話剛說到一半就被浦興賢打斷了:“諸位,我難道說的不是事實嗎?其實諸位心裡怎麼想的我大概知道一二,你們根本不在乎坐在皇位上的是誰,你們不過就是換個主子罷了,但是你們想沒想過,李朝宗和路朝歌能不能容的下你們這些人,李朝宗姑且不說,單說路朝歌,現在還關在天牢裡的那些人哪個不是世家大族的核心成員?在路朝歌的眼裡,你們其實就是一群無能的廢物,除了壞了國家大事,你們一無是處。”
浦興賢一直以來都是堅定的保皇派,就算是投效到了李朝宗一方,他在劉子鈺眼中也是堅定不移的保皇派,這是他在劉子鈺面前樹立的人設,這一次他堅定不移的要支援劉子鈺出兵,自然是有自己的考量,只要朝廷這次能在北方佔據一席之地,那他在劉子鈺面前的分量就會再一次變重,而這將是其實也很簡單,只要路朝歌願意幫忙,他就可以做到,而他在劉子鈺身邊的地位越高,對於涼州來說越是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