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了,就不能避戰,這是規矩。
姬長霄站了起來,看著閔戰軍,指了指一旁的楊秀,道:
“我就是公子旁邊的一個僕人而已,年近六十了才機緣巧合突破了生死境,否則連武道茶會都進不來。
閣下乃紫氣宗的天才弟子,我如地上的燈光,閣下就是天上的日月,怎能與之相比,不如……我們之間就算了吧!”
姬長霄不想在這場武道茶會上出戰,免得訊息傳至玉龍山的女帝耳中,女帝知道他來了東極域,這不好!
所以,姬長霄並沒有說他是楊秀的師父,而說是楊秀的僕人。
他知道閔戰軍為何挑戰自己,就是因為看楊秀不爽,如果他說自己是楊秀的師父,閔戰軍必定要與他一戰。
姬長霄說自己是楊秀的僕人,這就把身份放得很低了,閔戰軍身為紫氣宗的天才弟子,說不定自重身份,不屑與他一戰,這一戰就避過了。
不過,姬長霄明顯是想多了。
首先,雖然各大勢力都比較關注後輩天才間的武道茶會,但還入不了玉龍山女帝的眼。
其次,他低估了紫氣宗弟子的霸道,也高估了閔戰軍的氣度。
閔戰軍見姬長霄推辭,還以為姬長霄是怕了他,嘿嘿一聲冷笑:
“我管你是什麼人,參加了武道茶會,就得依照武道茶會的規矩,我的挑戰,你不能拒絕,滾出來與我一戰!”
言罷,閔戰軍直接飛出湖心島,飛至湖水上空等待著姬長霄的出戰。
閔戰軍就是不給給楊秀的面子,所以,聽姬長霄說他是楊秀的僕人,閔戰軍一點罷戰的念頭都沒有。
打楊秀的僕人,就等於是打楊秀的臉!
楊秀站了起來,道:“這一位,不是我的僕人,而是教導我從凝元境一路修煉而來的武道恩師。
他雖年近六旬才踏入玄君,但若論實力,卻不懼任何一個同境界武者,閔戰軍,你要戰,我恩師便陪你一戰!”
言罷,楊秀看向姬長霄,道:“師父,躲是躲不過的,要想不被別人挑戰,只能打到別人不敢挑戰為止。”
閔戰軍聽到楊秀說,姬長霄是他師父,神色更是興奮起來。
打楊秀的僕人,哪有打楊秀的師父爽?
當著楊秀的面,將楊秀的師父狠狠揍上一頓,那感覺,比揍楊秀一頓都還舒暢。
閔戰軍哈哈大笑,道:“原來你是楊秀的師父,哈哈……你還想避戰?門都沒有,趕緊滾過來,本君迫不急待的想要蹂躪你了,哈哈哈……!”
其餘的後輩天才,見姬長霄是楊秀的師父,也一個個神色興奮的來了勁。
“戰!”
“戰!”
“戰!”
……
不少後輩天才吶喊起來,很快,聲音便整齊劃一,震天動地。
這一戰是絕對避不過去了,姬長霄看著楊秀,微微搖頭,嘆息一聲:
“哎……到了這個年紀,突然間和後輩天才同臺比試,還真是有點不習慣啊,罷了,既然躲不過,就依你所言,打到他們不敢挑戰為止吧!”
說話間,姬長霄沖天而起,踏虛而行,往湖水上空的閔戰軍而去。
姬長霄的話說得不大,但是,在場的後輩天才,修為最低的也是七重聚靈,沒有一個是弱者,卻是不少人都聽到了。
在場的後輩天才,個個都資質出眾,最差勁的也有頂尖玄君資質,稍微好點的,便是王者之資。
區區一個年近六旬才剛突破通玄境的一重玄君,他們哪會放在眼裡?
所以……對於姬長霄這句‘打到他們不敢挑戰為止’的話,一個個都當成了笑話。
“呵呵……打到我們不敢挑戰為止,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