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是在放屁,現在誰先撒手誰就有可能完蛋,誰會冒這個險。
巴黎市長布魯斯的辦公室內,來了兩位貴客,陸軍總司令理查德,和安全總局局長杜邦。
兩位貴客能看出布魯斯的心情不錯,因為一發導彈出去就達到了預想的效果,甚至比預想還更好。兩人不禁有些惋惜,早知如此就自己幹了,何必要留個把柄捏在別人手裡。
三人在一起落座後,杜邦說道:“理查德遇到了些麻煩,受了點委屈。”
理查德揮了揮手微笑,示意沒什麼。他對局勢看得很明白,如果布魯斯不能上位,他的任期頂多也就是幾個月,受不受委屈都是一樣的結局。但是布魯斯上位後就不一樣了,自己的政治生命將得到延續,而且未來的法國國防部長非他莫屬,畢竟大家都是穿一條褲子的,布魯斯想過河拆橋都不行。
“我現在擔心的倒是另一件事情,那小子是瘋子,我怕他的嘴巴不牢靠。”理查德伸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擺明了就是殺人滅口的意思。
布魯斯微微嘆了口氣,起身到辦公桌旁,拉開抽屜取了封匿名信出來,遞給了兩人看。
理查德開啟信封,取出了裡面的一張卡片,只見上面寫著一行簡短的字:我早準備了後手,我如果有什麼意外,大家一起完蛋!
最後的署名是‘書房’,書房有什麼秘密大家心知肚明。理查德和杜邦看過後恨得牙癢癢的,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寄來的信。有人顯然早就猜到了這幫政客不可靠,所以把大家栓在了一條麻繩上,跑不了你,也蹦不了我,大家都老實點。
布魯斯拿回信後,走到衛生間用火點燃燒掉了,放水嘩啦啦衝得無影無蹤了……對於林子閒來說,無論是政治還是經濟都不是他拿手的,他最拿手的還是打打殺殺。
於是八大派的弟子派上了用場,他找到了一直在和血族作戰的托馬斯,帶著八人好心好意幫托馬斯的忙,理由是心裡內疚,愧對自己紅衣大主教的身份,所以略盡綿薄之力,爭取幫教廷把‘血月星芒’給搶回來。
於是一連幾天,一夥人都跟著聖殿騎士團的人員在城市下水道內打打殺殺,八大派弟子算是殺紅了眼,放在這個時代,他們從來沒殺過這麼多人,也算是大大增長了見識,膽子也慢慢練出來了。
漆黑的下水道內,一群人一個個單手提著十字長劍,胳膊上綁著強光手電,押著一名血族快速前行帶路。
中間是同樣提了把劍快步而行的托馬斯,林子閒手中提了兩把槍,率領各持武器一臉凝重的八大派弟子隨行。
八人簡直成了他的御用打手,看到敵人就是手一揮喊殺,他則跟在後面助陣,東放一冷槍,西開一冷槍,通常遠離危險,只是注意觀察局勢和情況。
還別說,這八人用上武器後,憑著靈活的身手,往往一劍或一刀就能直取低階血族的要害,往往是一招致命。連托馬斯也是側目不已,不知林子閒從哪弄來的打手,這讓托馬斯有點欣慰,畢竟林大官人是真幫他出力了。
一群人押著那名血族出了下水道,已經來到了城市邊緣的一座汙水處理廠外。
那名血族指了指前方燈火闌珊的汙水處理廠,膽顫心驚道:“廠房下面有座地下艹控中心,他們就在裡面。”
托馬斯掃視四周一眼,轉身一抖大衣,揮劍反指去道:“包圍!”
下水道里立刻陸續衝出數百人,一個個迅速熄滅了手電,提劍快速向皎潔月光下燈火闌珊的廠房跑去。
托馬斯等人則繼續押著那名血族前行,來到廠房外之際,廠房內的燈光突然全部熄滅了,令懸掛在夜空的明月顯得更加皎潔,並且略帶幾分詭異。
托馬斯冷目一掃,手中劍一舉,大家都停止了動作,凝神注視著廠房裡面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