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可取代。”
“明白了。”布萊茲點頭道。
東京的夜空一樣明亮,武田木森的府邸,靜候在車旁的司機見到輕裝而出的武田提了只大箱子,立刻轉身開啟了車門,恭請了武田上車,轉而迅速鑽入了車內駕車而去。
兩個多小時後,車進入一片山野,在一條盤山公路上盤旋而上。
山頂有一座寺廟,叫做‘雲峰寺’。寺廟的大門敞開,主持靜知和尚正獨自一人站在門外等候,並沒有驚動其他僧眾。
車停在了寺院外,司機迅速開門迎了武田下車,靜知主持也迎了過來合十道:“武田大人。”
武田合十躬身道:“武田轉輾難眠,深夜來雲峰寺尋找安靜,打擾大師了。”
靜知主持合十躬身,伸手請了他隨自己來。
兩人進入寺院後,司機鑽回了車內靜靜等候,然而車的後備箱卻悄無聲息地慢慢張開了一條縫隙,一條黑影軟若無骨地竄出滾地而去,閃入了黑暗之中,輕靈快捷。
大殿內燭光通明,香菸繚繞,一尊金身大佛像高高在上,麻木不仁地垂視著下面的芸芸眾生,但是有人卻能看出大慈大悲來,這份欣賞能力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靜知主持領了武田雙雙脫了鞋子進來後,走到一旁取了幾炷細香點燃遞給武田。
武田木森放下了手中提的大箱子,對著佛像伸手接了焚香虔誠拜過後插入了香爐內,然後才跪在蒲團上叩首。
盤腿坐在了蒲團上的靜知主持對祭拜完的武田伸了伸手請坐,武田木森點了點頭,也盤坐在了蒲團上。
武田木森大晚上來這裡似乎真的是為了尋找內心的平靜而來,不時提出問題,而靜知主持也在那一臉祥和地講禪。
一問一答,足足將近一個小時後,武田似乎才有所領悟,對靜知主持叩首在地表示深深的謝過。
靜知主持合十站起後,獨自走出了大殿,將大殿的大門關攏而去,大殿內就剩下了武田一個人。
武田輕輕閉上了雙眼,獨自盤膝在佛前一臉的寧靜冥想,似乎真的要在這裡參禪悟道一般,和這裡的氛圍很搭。
然而不動不搖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後,他豁然睜開雙眼站了起來,提上了一旁的大箱子,繞到了佛像的後面,伸手掰著佛祖坐下蓮花寶座的其中一片花瓣,用力向下一掰。
‘咔嚓’一聲,後方的地面下陷一截,厚厚石板地面左右分開出一條地下通道來,露出了下行的臺階。
武田到一旁拿了只燭光搖曳的蠟燭,轉身下了地道。地道里黑漆漆一片,緩步前行了二十多米後,進入了一間地下室,以手中的蠟燭點燃了四方燭臺上的蠟燭後才放下。
整個地下室內頓時明亮起來,同時亮起的還有寶光閃閃,只見四周的層層石臺上擺滿了各種金銀佛像之類的金銀器,還有許多古董之類的文物,金銀銅瓷應有盡有,還有各種珠寶掛飾在佛像身上,這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的藏寶庫。
沒錯,正是一個藏寶庫,是伊賀多代人四處蒐羅積攢下來的寶物,但是最終卻落到了武田的手中。
武田深吸了一口氣,將手中的大箱子放在了一旁的石臺上開啟,箱子竟然是空的。而他已經轉身在地下室內搬東西,開啟一隻木匣子一看,裡面是滿匣的各色寶石,看得人眼花,放進了自己的箱子內。
一件翡翠馬,一尊玉佛,幾件卷軸,幾件珠寶掛件,都一一放進了自己帶來的箱子內。
他並不缺錢花,特意跑來拿這些東西不為別的,只為權利。所謂大丈夫不可一曰無權,尤其是嘗過權利滋味的人,怎捨得遠離權利,所以他要拿這些東西送人,助自己東山再起,重新進入政壇。
然而就在他將箱子合好,正要提箱走人的時候,石臺後面突然站起一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