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甜甜一笑道:“林子閒,真好。”
落湯雞似的林大官人身上沾了不少草屑子和樹葉,不懷好意地靠了過來,咧嘴壞笑道:“你是說我好啊,還是說我乾的好啊?”
司空素琴聽出了他話裡的歪意,立刻伸手推住他胸膛,看了眼山腰,啐道:“別亂來,小心師傅看到。”順手將他推轉了身,“快去沖洗一下,吃飯了。”
一路被推進屋裡的林子閒唧唧歪歪道:“司空,我剛才在想啊,我要不要在屋裡也建個大活水池子,以後可以用來泡澡洗鴛鴦浴之類的。”
“不要,讓師傅和康姨看了怎麼想我們。”司空素琴一口拒絕了。
“愛咋看就咋看,不就那點事嘛,幹都幹了,還怕別人有看法?司空,你太虛偽了。”
“滾!”
等到林大官人洗完澡換上乾淨衣服,披頭散髮一瘋子似的來到山頂後,林保已經吃飽了肚子,嘴裡叼根牙籤,在樹下拿了只二胡咿咿呀呀地拉著,悠閒得不行。
坐在飯桌上吃飯的司空素琴則不時給林大官人碗裡夾菜,問他這個菜自己做得好不好吃,對林大官人那叫一個體貼。都說女大三抱金磚,大三個三的就是會照顧人。
樹底下不時朝這裡瞥上一眼的林保看得牙疼,有點後悔硬逼林大官人娶這老婆了。尼瑪的,天天看這麼噁心的場面也就罷了,偏偏另一個女人老是看得吃醋,天天把自己埋怨得跟一窩囊廢似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飯後的節目就枯燥無味了,依照慣例,兩口子都要隨同林保到後山去練功。這段時間的司空素琴在林保的指點下,真的是獲益匪淺,林保甚至扔了本珍稀古籍‘越女劍法’給她練,所以司空素琴叫人家一聲‘師傅’理所當然。
也正因為這樣,林子閒才驚然發現,林保竟然有一手高超非凡的劍術,頗有一劍在手驚鬼神的風範。林子閒不由埋怨林保藏私。
林保也毫不避諱,直接說明了,師傅教徒弟都得留一手或幾手反制,現在還不到教他的時候,等他的拳腳功夫什麼時候入了境界,把‘人’給練好了再去想駕馭別的,別本末倒置了。
然而倆口子飯還沒吃完,林保口袋裡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咿咿呀呀的二胡聲一停,林保摸出電話接通了,電話裡傳來一個著急的聲音,“保叔,有兩個外地來的遊客在康姨的店裡鬧事,說康姨弄髒了他們的衣服,要康姨賠好多錢,你快來啊!”
不消說,林保手中的二胡往椅子上一架,彈身翻上了屋頂,一路向山裡面飛掠而去,抄近路。
飯桌上吃飯的小兩口面面相覷,齊齊愕然道:“怎麼了?”兩人也不認為有什麼大事,繼續吃飯了。
可是還沒扒上幾口飯,兩人又是齊齊抬頭相視一眼,偏頭看向了上山臺階方向,因為兩人聽到了有人跑上來的聲音。
只見一個穿著當地民族服飾的男人,挎著一隻包氣喘吁吁地跑了上來,不是張震行還能是誰。
兩人同時一愣,林子閒眉頭一皺,司空素琴則是愕然道:“張副局長?”她在東海也見過這位警察局的張副局長。
張震行朝她點了點頭,迅速拉開挎包,取出了膝上型電腦,快速聯網進入地下世界的平臺網站後,直接將推到了林子閒面前。
林子閒並沒急著看,反而瞅著張震行問道:“我師傅剛才接的那個電話是你們搞的鬼?”
張震行沒否認,點頭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躲在這裡不出去,但是外面發生了不少事情,名花財團的董事長喬韻去紐約參加二十國集團首腦金融峰會,結果遭到暗殺,緊急關頭國際閒人大鬧紐約,將喬韻給救走了。但是整個美國進入了高度的封鎖搜查中,喬韻至今音訊全無,估計想逃出美國很困難,不知是生是死。現在名花財團的股東一個個蠢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