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只有一張嘴,三個人的話自然要一個一個的回,他伸手掰住鄭龍青的肩膀,一把又將他給摁躺下來,樂呵呵道:“你這不是廢話,你說我要幹嘛?”摁在鄭龍青肩膀上的手明顯能感覺到鄭龍青在顫抖。
鄭龍青用力夠起腦袋,看著腳下的烈焰,瞳孔漸漸在放大。從出來混那天開始,他就想過自己有一天可能會慘死,可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被扔到火葬場的焚屍爐裡給活活燒死。這人還沒被推進爐子,雙腳就已經有些烤得受不了了。這東西不能想,也不能看,越想越害怕,越看越害怕,額頭上冒出了汗珠。
林子閒回頭又看向另外兩人,笑道:“你剛才還讓我有種就把你們全殺了,怎麼,這麼快就反悔了?”
燕常飛呲牙咧嘴地悲憤道:“林子閒,冤有頭債有主,殺人不過頭點地,犯不著這樣幹,你這樣會遭天譴的!”
林子閒立刻回頭,啪啪,拍了拍鄭龍青的臉蛋,冷笑道:“我還以為他們準備鬆口救你……都別急,一個一個來,我先送你一程。”說完停屍車上的滑板一動,作勢就要將鄭龍青給推進呼呼的烈焰之中。
鄭龍青一下又彈坐了起來,結果又被林子閒一下給摁躺下了,頓時嚇得‘啊’的一聲尖叫。
“住手!”身後兩人再次驚叫,燕常飛怒聲道:“放開他,你想問什麼儘管問,我們告訴你就是。”
林子閒笑了笑,又將嚇得魂飛魄散的鄭龍青給拉了回來,連人帶車順手一起推到了一旁。嚓,噴湧著滾滾熱流的爐門也關上了,他轉身笑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才對嘛。”
半翹著身子的鄭龍青見脫離火海,終於鬆勁倒下了,胸脯急促起伏,大口喘著粗氣。
林子閒吸了口煙後,兩指夾煙,大拇指撓了撓太陽穴,直接問道:“在黔省的時候,是誰指使你們殺我的?”
燕常飛倒也光棍,直言道:“那次純屬巧遇,我們恰好陪龍天君去那裡接待客人,在機場的時候,無意中撞見了你,見你當時竟然連路都走不穩,還摔得流了不少鼻血,我立刻猜出你可能受傷了,於是一路跟在那輛計程車後面尋找機會下手報仇,這事你不信可以去問龍天君!”
他直接把龍天君抖了出來,因為他懷疑三人之所以暴露,很有可能就是龍天君向林子閒洩露的訊息,三人藏身的地方可只有龍天君一個人知道,所以嫌疑最大,到了這個地步,大家要倒黴一起倒黴。
林子閒掃了他一眼,看來這傢伙還不知道龍天君掛了。不過對方的話,他倒是相信了,因為當時的經過的確是這樣,他一出機場就摔了一跤,的確也摔出了鼻血,也的確打了輛計程車,不是親眼目睹不會知道。說來說去,還是自己不小心露了底,才遭來殺身之禍,也是被那老尼姑給吭了。
想到絕情師太,他突然靈機一動,問道:“絕情師太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去了國外?”
其實他並不知道絕情師太和他們有關聯,不過還真蒙對了。燕常飛回道:“這事好像和你國外的一位叫羅姆的老朋友有關,他好像對國內的武林高手感興趣,讓龍天君幫他聯絡國內的高人。可是真正的武林高手龍天君請不動,恰好那尼姑和你結仇鬧得被逐出了峨嵋派,於是龍天君就抓住機會和她聯絡上了,那老尼姑把你打傷後國內呆不下去了,於是龍天君就趁機把她送到國外給那個羅姆了,後來我們這裡就再也沒有那尼姑的訊息了。”
“羅姆?龍天君和他是什麼關係?”林子閒眯眼問道,腦海中的念頭卻是急閃,上次透過希爾伯爵的嘴中已經知道羅姆和血族有染,怪不得絕情師太會落在克拉克手中,原來是羅姆居中牽線搭橋。這也驗證了燕常飛的話是真的。
燕常飛搖頭道:“這方面的事情我們知道得不多,他們聯絡的時候一般都會避開我們。不過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