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不是這意思,就是這事情很危險,我不知道該如何向林子閒開口,我怕他不會答應。”
蒙國昌說道:“你不試一試怎麼知道?”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秦悅還能怎麼辦,只能從包裡摸出了手機,嘗試著撥了林子閒的電話。
見蒙國昌露出了側耳傾聽的神色,秦悅開啟了擴音表示尊敬。
此時的林子閒正在莫斯科東北幾十公里外的普希金諾別墅裡的床上睡覺,估計今晚不太平,他得養足精神。
不過自然是被秦悅的電話給吵醒了,隨手拿起手機睜眼一看,略有疑惑地皺眉接通道:“秦悅?”
“林大哥,我是秦悅。”秦悅略有不安地問道:“您在俄羅斯嗎?”
林子閒一怔,緩緩坐了起來,狐疑道:“你怎麼知道我在俄羅斯?”
秦悅不好解釋,直接說道:“林大哥,我有點急事,想請你幫忙。”
林子閒多少有些奇怪道:“什麼事,你說吧。”
在蒙國昌鼓勵的眼神下,秦悅硬著頭皮說道:“林大哥,蒙長信遇到了點麻煩……”她把事情講了出來。
林子閒一聽完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正常情況下,秦悅怎麼會知道這樣的軍事機密,而且她又怎麼會知道自己在俄羅斯?他略一揣摩,比遭了算計的蒙老爺子心裡還清楚,大明園那老狐狸太狡猾了,知道剛翻臉了找自己沒用,竟然玩這一出,還真當自己是泥捏的。
“秦悅,你這是要我去打仗啊!如果蒙家對你好,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我也希望你幸福,我自然沒什麼話好說。可我敢保證,你肯定是受到了什麼壓力。所以……秦悅,很抱歉,蒙長信的命金貴,我的命也只有一條,就這樣沒頭沒腦的玩命,我的命沒那麼賤!”林子閒這話說的有點絕情。
這話讓側耳傾聽的蒙老爺子和蒙國昌的臉色都是一變,蒙國昌立刻對秦悅做了個利益交換的手勢,秦悅再次硬著頭皮道:“林大哥,就算我求你了,你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商量,我們這邊儘量滿足你,只要你能救……”
“秦悅!”林子閒一口打斷道:“我不喜歡和朋友談利益,我要的東西,你背後的人給不起,說多了沒意義,傷感情。就這樣說吧,我還有事。”他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聽著揚聲器裡傳來的‘嘟嘟’聲,在坐的三人面面相覷,秦悅拿著電話對蒙老爺子牽強笑道:“爺爺,我再試試。”
“罷了!”蒙老爺子擺手道:“種什麼因,得什麼果,人家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再求人家也沒用。秦悅,你先回去吧,我和你爸再另想辦法,放心,長信不會有事的。”
把秦悅給勸走以後,蒙老爺子對蒙國昌說道:“和小丹聯絡,如果小丹還不行,就讓出在名花的利益,求周家或喬韻幫忙。”
“名花財團的股份?”蒙國昌一愣。
‘咚’蒙老爺子柺杖一杵,怒聲道:“太祖有句至理名言,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只要有用的人還在,什麼都能賺回來。蒙家後輩當中,能接班扛起大旗的人如果倒下了,整個蒙家遲早也要倒下,區區一點眼前的利益算什麼!”
蒙國昌連連點頭應下,摸出了電話……巴黎蒙氏酒店,司機兼保鏢的漢特正在仔細而認真地檢查一束別人送給蒙子丹的鮮花,生怕蒙子丹出什麼意外。
他原來的老大,美國的黑手黨教父詹姆士死了,死得很慘。一家十幾口,大大小小,包括情婦和私生子,都被人一一裝進了麻袋,扔進了河裡給活活淹死了。
漢特自然知道是什麼原因,詹姆士首先就不該捲入當初在紐約對喬韻的追殺,最後被凱撒利用了一把後,還借那位‘女神’的手給殺雞儆猴了,把全家上下都給連累了。
對凱撒,漢特現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