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遠遠的看著馮天身邊的一幫人,再看他身前倒在地上的一眾保鏢,以及最近在B市新崛起的地下皇帝五爺時,微微皺了下眉頭走了過去。
“我們接到舉報,說是有人在這裡公然進行黑社會活動。”這個中年人一走到這裡,先是將一頂大帽子扣了下來,然後看著五爺。
五爺一臉皮笑肉不笑的道:“馮副局長,你來的倒是巧啊,我正準備和兄弟們離開呢,早知道你要來,我該好好請請你。”
“哼,小天這是怎麼回事,你的保鏢怎麼都躺在地上,是誰動的手?”這位馮副局長不再看五爺,只是冷哼一聲後看向馮天。
馮天見自己的靠山到了,囂張的本性再次暴露出來,一下子指向荊傲道:“是他,是他動的手,我之前說出自己的身份,他不但不理會,還將我爸配給我的保鏢全打傷了。”
馮副局長順著馮天所指,看向一臉無所謂,似乎毫不在意他這個B市公安總局副局長的年輕人。
“你是誰,為什麼要當眾行兇?”
荊傲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充滿侵略性的看著馮副局長道:“注意你的言辭,什麼叫當眾行兇,就算我動手了,也要有個原因,至於這個原因嘛,你應該問問你這個寶貝侄子。”
馮副局長被荊傲的囂張氣焰給氣壞了,想他一個堂堂公安總局的副局長,也算是手握大權了,想不到對面的年輕人根本毫不在意他。
以馮副局長的見識,自然不會認為荊傲是哪家的公子哥,B市這裡還沒有見過這麼一號人物,在他看來,荊傲最多就是有錢人家的子弟而已,和公子哥還遠遠的扯不上關係。
“不管怎麼樣,我們既然接到舉報,就要好好調查一下,跟我們走一趟吧,至於馬五,我希望你不要鬧事,帶著你的人趕緊離開。”
五爺看了荊傲一眼,在得到示意後,這才拉著自己的人走出了金盾夜總會。
這是一個註定不平凡的夜晚,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只能是一個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晚上,但是對於B市那些權貴來說,這個夜晚發生的事情,卻以光一般的速度傳遍了整個上層圈子,不管是哪些公子哥也好,權貴也好,都將這晚發生的事情當成了茶餘飯後的談資。
等到五爺等人離開後,荊傲輕輕地瞟了一眼面前這位馮副局長,不屑的搖了搖頭後,再次拿出了電話:“豐局啊,我是荊傲啊,這麼晚了給你打電話真是不好意思,恩,是有點事情,事情是這樣的……”
“豐局?哪個豐局?”
當荊傲打電話的時候,馮副局長就開始懷疑起來,他所知道的局長鍾,姓豐的似乎就只有一個,而且是他們局的一把手,幾個月前空降到B市總局的豐安陽。
儘管心中懷疑,感覺事情有些大條的馮副局長還是很好的保持了冷靜,但是嘴裡再也不提將荊傲帶走的事情了。
一時間,兩方人就這麼僵了下來,荊傲是不屑理會對方,而馮副局長是吃不準荊傲的底細不敢妄動,儘管一邊的馮天一直在鼓動他將荊傲扭到局裡去。
二十幾分鍾之後,幾輛警車停在了金盾夜總會前,剛剛就任B市公安總局局長的豐安陽,此時雙眼帶著幾分朦朧走了進來,顯然剛剛從被窩裡爬出來。
等馮副局長看到豐安陽時,心裡的猜測得到了證實,對於荊傲的身份也開始懷疑起來,他可不相信一個有錢人家的公子,一個電話就能將B市公安總局的一把手從被窩裡召喚出來。
“荊先生,你這是?”
豐安陽快步走到荊傲面前,姿態放得很低,如今身為副部級的豐安陽,看事情的眼光遠遠不是幾個月前能比的,但越是如此,荊傲在他眼中也越顯得神秘起來。
之前在電話中荊傲雖然將事情大體說了一遍,但一來說的不詳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