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沒頭沒腦,但金秀yù卻完全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便也沒隱瞞,一五一十地說了,包括自己跟阿平阿喜等人一同捉nòng他的事情,也老老實實jiāo代了。
聽到李勳掉進茅坑,李承之便在她額頭上戳了一指頭,哭笑不得道:“原來你也有古靈jīng怪的時候。”
金秀yù保住了他的胳膊,嘻嘻一笑,燭光下一照,小臉含俏,不像個已生育的,倒有些姑娘未出閣的風韻,李承之心頭便是一熱。
抱著自己身體的胳膊發緊,倚靠著的xiōng膛發熱,頭上的呼吸變粗重,金秀yù又不是不經人事的姑娘,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反應,她立刻伸手抵住丈夫的xiōng膛,紅著臉道:“說正經事呢。”
李承之在她耳邊上哈了一口氣,低聲笑道:“人倫大道,豈不是天下最正經的事?”
彭一聲,一團熱氣在臉上爆開,金秀yù覺得自己整個臉都燒著了一樣。
而李承之,已經用牙齒咬住了她的耳珠,輕輕地用舌尖抵著,沿著耳輪一刮。
從腳底升起一股戰慄,讓金秀yù渾身一顫,登時就軟綿綿使不上力氣,李承之趁機將她攔腰抱起。
她頓時慌了起來,雙手緊緊抓住李承之的衣襟道:“別,不行,現在還不行……”
李承之一愣,低聲道:“滿月了。”
他的嘴chún就貼著她的耳朵,隨著嘴chún的張合,若有似無地碰觸,金秀yù羞得幾乎將臉都埋進他的xiōng膛裡,聲音小得就跟蚊子似的。
“再,再過幾天……”
李承之不是什麼也不懂的máo頭小夥子,想著或許她甚至還沒恢復,回憶起當時她生海兒的情景,怕是的確還得再調養一陣,這麼想著,心頭憐惜更甚,輕輕地親著她的臉道:“我就只抱抱你,好不好?”
金秀yù為不可查地點頭。
其實這會兒,倒不是她的身體沒恢復,而是她的身材沒恢復。懷孕的時候,她的身材發福,幾乎由原來的兩倍重,生完了海兒,肚子粗垮垮,坐下來能有三層。坐月子的時候,一是為了身體著想,而是為了海兒的rǔ水著想,她都是能補就補,如今身材也完全沒有一點恢復的跡象。
nv人總是愛美,尤其在男人面前,雖然她知道,丈夫李承之是真心愛她,但是依然擔心,怕他看到自己現在的身材,會產生失望。她還是想等身材恢復了,再完美地展現給他。
見李承之果然將臉離得遠些,金秀yù鬆了口氣,說道:“咱們還是談楊家的事兒罷。”
然而,李承之卻壞壞地一笑,道:“咱們去談。”
金秀yù錯愕,李承之卻最愛看她這樣呆呆的表情,抱著她的甚至顛了一下,哈哈一笑,大步走進了內室。
往拔步chuáng上一坐,金秀yù就坐在他膝蓋上,整個人都被圈在他懷裡。
這樣子怎麼談事情?
金秀yù又是害羞,又是窘迫。
夫妻兩個分開不過大半年,沒覺得生疏,但這個程度的親密舉動卻已經讓她心頭狂跳了。
只聽李承之說道:“說罷。”
他的語氣明明在平常不過,金秀yù卻覺得,他眼中閃爍著狡詐似狐的光芒,令她一顆心如墜半空之中,難以平靜。
“這個樣子,怎麼談,你還是放我下來。”
李承之嘻嘻一笑,反而更圈緊手臂道:“老夫老妻了,還是如此羞澀?”
金秀yù一張臉,紅的幾乎可以滴出血來,越發地低下頭去,恨不得將下巴埋進脖子裡才好。
李承之終於不再逗她,鬆了手臂,只輕輕搭在她的腰上和tuǐ上,說道:“說罷,你心裡頭是怎麼想的?”
金秀yù也終